「葵水其實就是女人的小日子,小日子就是~~~」默六半隱晦半真實的全都說了一遍,看主子的臉色越來越黑,默六說話的聲音也隨着變輕,周身氣壓壓的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滾~~~」冥滄褶直接將默六給掀翻了,滿身煞氣坐在亭子裏。
屋裏,秋玲離開後,白以柳直接躲進了內室,簡單的清洗一下後,從空間裏拿出姨媽巾給自己換上,除了小腹還隱隱作痛之外,渾身都覺得舒坦了。
重新躺回床上,思緒慢慢回籠,這才發現哪裏不對勁:冥滄褶怎麼會出現在她的房間裏,他又是怎麼知道自己身上有腥味的?
這個時候估計已經上朝去了,想問他也得等他回府了才能問。
因為身體的原因,白以柳也不去糾結這個問題,用手揉着自己的小腹,以此來減輕疼痛感。
過了好一會兒,秋玲端着冒着熱氣的紅糖水走了進來。
「白姑娘。」白以柳人蜷縮着,從她的這個角度看過去,就好似睡着了一般,走進來看到此情景,輕聲的詢問一聲,若是沒人回答,她就先把紅糖水拿去溫着,等白以柳醒了再端給她喝。
「端過來吧。」肚子隱隱作痛,她哪裏睡得着啊,又是第一天,她一動都不想動。
「您沒睡啊。」秋玲端着碗邊走邊說。
「難受睡不着。你不用管我,做自個的事去吧。」熬過第一天就好了,後面的日子她又生龍活虎了。
「王爺吩咐了,讓奴婢寸步不離,您需要什麼儘管吩咐奴婢來做。不能碰冷水,不能吃涼的食物,也不能太操勞。」秋玲拿過空碗說道。
她剛才過來的時候,王爺忽的叫住她,詢問姑娘家來了葵水該怎注意些什麼事時,她羞澀的頭都抬不起來,臉滾燙滾燙的,雖然有點難以啟齒,但還是將注意事項給說了。
她以為自己說完了,就能走了,沒辦法,她實在是覺得沒臉呆下去了,結果,王爺將她的話總結了一遍,吩咐她怎麼做時,她真的好想死一死。
王爺,奴婢是個女的,這樣討論這個事真的好嗎?
「他……」白以柳聽了秋玲的話,原本要說出口的話硬生生的卡在喉嚨里,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這種事情即便是發生在民風開放的現代,仍然有許多的人忌諱。
在古代,女人來葵水被人視為不詳,這種日子,男子一般是不會與女子親近的。
而他,堂堂攝政王,居然毫不避諱的向秋玲,一個姑娘家詢問注意事項。
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人,是感性的動物,在這一刻,白以柳覺得冥滄褶也不是那麼討厭了。
「姑娘,你說什麼?」白以柳說話很輕,秋玲並沒有聽清楚。
「沒事,我再躺會兒。」
「好,奴婢就在一旁守着。」秋玲搬了把凳子坐在床頭,又出去拿了她一直在繡的東西,坐在一旁繡着花打發時間。
「秋玲,你還會繡花?」看到秋玲手裏拿着刺繡的東西,白以柳猛然想起某人之前讓她打絡子,她到現在都沒有動過一針,最主要的還是她根本不會。
讓一個啥也不會的人刺繡,對白以柳來說比登天還難。
那個傢伙肯定不會忘記這茬,等他再問起,向她討要時,自己卻拿不出來,肯定會被他再次數落的。
要不,學一下,至於能夠繡成什麼樣就聽天由命了。
「會啊,奴婢剛入宮的時候被分配到了尚宮局,奴婢一開始只會一點點,後來進了尚宮局由嬤嬤們帶着學了半年,後來奴婢就被調走了,不過一些簡單的奴婢還是可以的。」秋玲見白以柳興致有點高,便講了自己一些事。
「我不會你能教我嗎?」
「當然。姑娘想繡什麼?」秋玲一口答應下來。
「……打絡子。」白以柳猶豫了一下說道。
「絡子啊,這個簡單,那奴婢教姑娘打最簡單的絡子。」想着白以柳第一次學,就只教她最最簡單的,也就是最基礎的!
「好啊。」有事做,能夠讓她忘卻肚子不舒服,感受不到疼痛!
秋玲原本信心滿滿,覺得白以柳即便是沒有學過,相信自己
第40章 心血來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