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起了雞皮疙瘩。
每個冬季,都是大夏的劫難之日。
她身為國主尚且如此,更別提普通的平民了。
「轟!」
殘破柜子上的瓷器被翻身的夏國主,一手推得摔了下去,發出了沉悶的響聲。
她發紅噙有淚光的眼睛,死死地瞪着面前的劍士。
一拳轟打在床榻之上。
砸得床榻嘎吱作響,還不如外頭普通門戶家裏的床榻來得結實。
同樣瘦弱的侍女立馬伏地扶着夏國主。
「國主大人,要當心身子啊。」侍女寬慰道。
「夏時歡,朕待你不薄!」
夏國主睚眥欲裂,眼睛如死魚般要瞪出來,咳了幾聲方才沙啞地嘶吼,「你怎麼能做出這等恩將仇報之事來,若非是朕,你還能否活在這世上!還能否走出這瘴毒蔓延的土地!」
她低吼出聲,用盡全力。
因身體太過虛弱,差點翻着白眼人跟着去見老國主了。
「清歡郡主只怕是被葉楚月給利用了,夏國主現下應當好好地保養着身子才是緊要,來日方長而後徐徐圖之。」
「這位劍客,咳,咳咳咳,你又是何居心,來大夏將此事告知於朕?」
夏國主睜着眼睛看他。
傳話的劍士回道:「夏國主,你可曾聽說過一句話?」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劍士面罩下的嘴唇臉頰帶起了笑,「萬劍山玄公李太玄是我的恩公,卻被劍星司雲烈陷害,我自要他的徒兒葉楚月不可再得意洋洋於青天白日之下,為撥亂反正一道可跋涉千里,況且在下早便不痛快她所謂低賤如螻蟻的凡人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