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約約的傳了過來。
身為一個信息靈通的縣令,他很清楚在遇到這位沈大人後自己的下場是什麼,最好的結果那也是給他一刀啊!
可憐他今年都七十好幾,這一關怕是過不去了!
想想家裏的那十幾房小妾,他就不由悲從心來,這其中可還有剛剛納入門的那個小姑娘,那嬌滴滴的模樣惹人憐愛,這一切他還沒開始呢。
他不甘心,很不甘心!
「貝縣令,你今年沒有八十也得七十多了吧,還惦記人家十六歲的少女,你也真好意思!」
「而且聽這個意思,那些少女都被你生生虐待至死了。貝縣令,你好大的狗膽!」
這一刻,沈鈺是真的怒了。他真是沒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還算慈眉善目的老頭,心腸竟然這麼狠。
有的人越老越心善,有的人卻是越老越心黑。像眼前這樣的人,哪怕千刀萬剮都不解恨!
「下官惶恐!」
「惶恐,又是惶恐,你還會惶恐?你殺人的時候怎麼不惶恐,那些少女在你面前哀嚎求饒的時候你們怎麼不惶恐?」
「給本官把他們都抓起來,本官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沈大人,下官真的冤枉啊!」
「還愣着幹什麼?」看着旁邊想動又不敢動的捕快們,沈鈺不滿的冷哼道「難不成你們當中也有人同流合污?」
「大人,是卑職的錯!」見沈鈺似乎不耐煩,捕頭立刻吩咐道「快動手,把他們都拿下!」
「常旭,本官待你不薄,你敢動手!」
「呸,老東西,看你不爽很久了。今日有沈大人為百姓主持公道,你還想作威作福不成!」
「你,你!」
「你什麼你,你給我起來吧!」一把將縣令給提溜起來,常旭的動作很粗暴,一點舊情也不念。
這時候撇清關係都來不及呢,我還跟你講情面,先保住自己再說。
至於彭家的兩個兄弟,早就深受重創無法反抗,被幾個捕快輕而易舉的拿下。
「對了,谷秀才,你過來!」看着這三個人被繩索死死捆住,沈鈺這才想起了正經事。
「谷秀才,今日本官其實來是取一樣東西的!」
從懷裏掏出一枚玉佩,沈鈺遞了上去「谷秀才,這東西你認識麼?不知道讓你們保管的東西還在麼?」
「這,是它,是它,快三十年了!」
手裏接過玉佩,一時間谷秀才感覺萬千委屈湧上心頭,眼淚差點直接掉下來。他等了那麼多年,終於有人手持信物來了!
「大人,沒想到是您手持信物而來,大人放心,東西還在!」
「家父曾跟我說過,谷家男兒一諾千金,哪怕是死也絕不能把東西弄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