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不清楚,待在陶家的時候用,你們力量的消耗其實比外面要快的多。」
「你們每一個人的氣息都被他深深記在心裏,一旦裏面的人破封而出,他會將你們所有人都撕碎!」
「不,或許根本用不到他破開陣法,只需要一點點力量,就足以讓你們屍骨無存。」
「陶溪你個瘋子,我們逃不掉,你就能逃的掉麼。」陶家的高手攔在了陶溪的面前,哪怕是他們死在這裏,也絕不能讓這個始作俑者逃走。
這王八蛋這是要讓整個陶家都滅了,他難道對陶家就沒有一點感情麼。
也對,人家是主脈,數代都是單傳的主脈。
說句不好聽的,他們之間最親的估計都出了五服了,再加上他們這些時日做的那些破事,還談何感情可言。
「不好意思,讓你們失望了!」一把抓住小蝶的手,陶溪踉踉蹌蹌的準備往外跑。
而攔在他身前的陶家高手,身形竟不由自主的軟了下來,仿佛所有力量都瞬間被吸納一空。
「小蝶,我們走,擋我者死!」
「攔住他,攔住他!」
在陶益的命令下,又有數道人影衝出來準備將陶溪抓住。可是當他們要靠近陶溪的時候,他們也如同剛剛那人一般,體內的力量被吸納一空。
失去了所有力量後,他們連最後一點自保之力都沒有了。萬一出現什麼情況,只能是任人宰割的局面。
這種情況下,其他人也是踟躇不前,生怕步了其他人的後塵。
「陶益,你沒想到吧。我們代代鎮壓這裏,一代代經驗的積累,早就摸索出了一些東西。」
「陶家所有人的力量都會供給陣法所需,而我現在就能隨意控制你們的力量填補陣法,只要我願意,可以輕易將你們的全部功力掠奪一空!」
「這不可能,剛剛你為何不這麼做。他一定在虛張聲勢,拿下他!」
見陶溪想要逃跑,陶益徹底撕毀了偽善的面孔,猙獰的臉上滿是恨意。
「只有拿下他,拷問出控制陣法的方法,我們才能活。」
「陶益,你想拿下我那你怎麼不自己來,你個只會讓他人送死的虛偽小人!」
在小蝶的攙扶下,陶溪一步步向外走着,可周圍的人卻沒有誰敢輕易阻攔。他們雖然不願得罪陶益,但卻也不想送死。
「陶益,這方法之前我不用,只不過是不願破壞掉這套陣法,打破我們陶家歷代的使命。你們以為我們陶家是什麼,我們只是看護人,不是陣法的主人。」
「我們這一脈只能在陣法遇到絕對危機或是瀕臨破碎的時候,才能強行掠奪他人的力量大肆填補以穩定陣法。」
「若非如此,若我能隨意掌控陣法,你們以為你們還能活着?」
「所以你才要用自己的血來破壞陣法?你就是為了讓陣法不穩,從而讓你自己獲得可以控制陣法的權限?」
似乎一下明白了什麼,陶家中有人忍不住怒斥道「陶溪,你應該清楚這裏面鎮壓之人的可怕,你難道想要讓陶家,讓整個東鳴所有人都因你一己之私而亡麼?」
「哈哈哈,笑話!」看着所有人,陶溪冷冷的說道「陶家生死,現在與我何干?滾開,我再說一句,擋我者死!」
「你們放心,裏面的人我們陶家鎮壓了這麼多年都沒有事,今天也不會有事的。」
「你們只需將你們的全部功力注入進陣法中,將整個陶家都動員起來,便可強行穩住陣法。」
「可誰若是再對我動手,我不介意送他一程!」
話落之後,陶溪就在小蝶的攙扶下一步步離開,而整個陶家人就只能這樣看着他,卻沒有人敢輕易阻攔。
劇烈的震動依舊在持續着,連那些金色符文上的光芒都開始閃爍,讓陶家人無奈之下只能先選擇穩住大陣。
「小蝶,快走!」
在走出一段時間後,陶溪握住小蝶的手,即便他深受重創走路踉踉蹌蹌,也在拼盡全力的想要逃離。
「公子,您現在身受重傷,您慢點!」
「快走,來不及了,我幾乎被陶益廢掉了。現在僅剩的力量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