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代勞,真不知道他該不該說他這位老闆心大。
原本以為突然現身於此,是有要事和商會會長相談,沒想到剛趕到便在宴會廳門口看到梁思璇的身影。
不經意間撇到自家老闆看人家姑娘的眼神時,秦昭知道,得,這哪是有正事要談,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人。
看着已經相攜走出的二人,秦昭連忙收起思緒抬步跟了上去。
會場外二人同時停步。
蔣安低眸間,眼神從少女裸露在外的一截白皙小腿上掃過,不自覺的抬手將搭在臂彎上的大衣展開披在了梁思璇身上。
蔣安的大衣是男士中長款,上邊印着獨特的LOOG,處處彰顯着低調與精緻。
正在沉思間突然感覺到肩頭一暖,梁思璇低眸從黑色大衣上掃過。
目光擰了擰,突然抬眸看向身側之人,問了一句不合時宜的話:「三年前是不是你將我從薛銘手中救出送進醫院的?」
蔣安聞言,闃黑的眸底划過一抹極快的微光,迎上女子帶着探究的目光,聽不出情緒的點頭:「是我,有什麼問題?」
梁思璇搖頭,清麗眼眸閃過複雜,勾唇淺笑間吐出一句話,又仿佛是自言自語:「原來是你。」
聽到女子的低喃聲,蔣安薄唇微彎,盯着她的目光帶着絲讓人看不透的炙熱,挑眉開腔:「不然你以為是誰?」
三年前他聽聞她被薛銘綁架後,等不及蕭啟帶人便帶着余洋孤身犯險,不敢耽誤一絲一毫,只害怕薛銘一時失手將人傷了。
那是時隔多年後,他第一次動怒,也是第一次壓不住骨子裏噴涌而出的嗜血,恨不得將薛銘,甚至是整個薛家連根拔起。
雖然當時知道薛銘的目的是他,他一旦出現等待他的可能是什麼,但是他還是義無反顧的去了。
在現身的那一刻果不其然他被薛銘的手下包圍,那時候面對手持利器包圍他的打手們,他沒有絲毫害怕。
甚至還有心情和薛銘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可是卻在看到被余洋抱着從倉庫里出來,失去知覺的少女時,他是怒的,恨的,那一刻他才驚懼,原來一直以來被他刻意壓抑不願面對的某些情緒,破土而出,絲絲纏繞一點點拉扯着他平靜了二十多年的心。
直到那一刻他才明白,原來不知何時自己一貫淡漠深沉的心底多了一抹身影,無形之中吸引着他的目光,影響着他的決定。
迎上男子帶着隱晦不明的闃黑眸子,梁思璇的眼底從訝異變為諷刺,轉眸看向呼嘯而過的馬路,隨口說道:「我還以為是他呢。」
我還以為是他呢……一句話說的輕淺又淡漠。
如果不是面前的人太過真實,蔣安都會誤以為這句話是他的錯覺。
時隔三年再次從同一人口中聽到這個他字,蔣安的心情是複雜的,任憑心緒翻湧,面上卻絲毫不顯。
不打算在給身旁之人躲避的機會,抬步靠近眼底蹙着一團流光,輕聲開腔:「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救命之恩不知璇兒準備怎麼還?」
大佬咱能低調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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