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冷眼旁觀。」
「想要飛得先學會走,我也在行動!」
親船最中,似乎無法忍受這樣的指責反駁了起來。
「可時間不等人,你明明是統括理事會的一員,卻誰也救不了這就是結果不是嗎?如吹寄所言,你們毫無用處,你們相當失職。」
上條當麻說出了決定性的一句話,親船最中不由得沉默以對。
「我的父母,跟我的關係一直都很好,正確的應該說,是裝做關係很好的樣子給我看吧,他們在我四歲的時候,突然就把我送進了學園都市就離開了。」
上條看着親船毫無妥協之意的模樣,一副回憶起以前的模樣在說話,滿臉無精打采的樣子。
「那時的我每天回到家裏也總是一個人,現在想一想,我就是在那時開始漸漸地變得奇怪起來吧?雖然說出來很不好意思。或許,我那時候覺得很寂寞吧。沒辦法見到爸媽。」
對上條當麻突然性的自我告白,在場幾人都不由得凝聚精神。
「然後,有一次,因為跟別人打架,最後還砸掉了學校的設備,在那時我爸被學校給叫過來了。」
上條想着,嘴角露出了自嘲的笑容。
「那時候的我就好像傻瓜一樣,誤以為只要我做壞事的話就能夠見到爸媽,是個笨蛋吧?一有機會就是逃課,也很少回宿舍,不管是什麼事情,對象是誰,只要抓到別人的一點小辮子我就找人鬥毆打架,只是想見到爸媽一個勁的裝壞人。」
「後來,我跟人結怨越來越多,國小到國中畢業一直都是一個人,我不接受任何人,所以也導致誰都不會過來接近我,我甚至覺得哪裏都不會再有我的容身之處了,然後,就在入讀高中前那個暑假,我大概是犯了眾怒了吧,具體的原因我已經想不起來了,那時的我試過被人揍個半死,身上被割了幾刀,手指再差一點點會被切掉,全身骨折的地方貌似也很多,整個人差一點就再也醒不過來了,結果那次瀕死的我如願以償,父母來學園都市看我了。」(食蜂操祈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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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協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