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麼難事,只是一個電話的事情罷了。
「好,那我在此,就先謝過蔣先生了,還麻煩蔣先生能現在說一聲,我兒子還等着做手術。」
余炳海雖然知道,在蔣普澤正在盡興的時候,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可能會讓蔣普澤覺得他有些得寸進尺,但他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了。
「我倒是很好奇,你兒子怎麼了?難道在巴城,還有人敢把你兒子弄的非要動手術的程度?」
蔣普澤忽然是問道。
經過了林北的事情之後,蔣普澤開始有些謹慎起來了,敢動這種地頭蛇的人,想必不簡單。
蔣普澤打算問問清楚,別再搞出在ktv那樣的事情了,以為對方不過是個隨手就可以拿捏的人,結果卻是踢到了鐵板。
「不瞞蔣先生說,的確是有個小雜種,弄斷了我兒子的腿。」
余炳海咬牙切齒。
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就恨不得能把兇手,給抽筋扒皮。
現在。
他還派了很多人在找何家一家人。
「誰那麼大膽?」
蔣普澤再次問道。
余炳海有些疑惑,按理來說,蔣普澤不可能這麼關心誰傷了他兒子才對?怎麼變得這麼八卦了?
但蔣普澤還是如實說道:「說是一個叫林北的小雜種。」
「什麼?」
聽到這個名字後,蔣普澤的聲音,忽然是一顫。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