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通過各種症狀反應出來。古時的大夫看病,都講究望聞問切。而這望,就是望氣。大夫自然不能看得出人周身元氣的變化,卻能夠通過人的面色等看出一些端倪。
算命先生所謂的看相卜吉凶,也是這個看法。除了要看一個人天生的面相,還要看一個人的面色好不好,從而斷定元氣是否沾染不乾淨的東西。
聯想到下午容晏發來的消息,再想到中午時景天明顯還有話要和郭莉說的樣子,紀箐歌不用再算,也知道郭莉的禍事從哪兒來。
小樹林裏本來就因為白天陽光幾乎穿透不進來,處處透着寒意,此時又是亥時,更加陰冷了幾分。
靜悄悄的樹林裏,郭莉有些不安的扯了扯景天的袖子,「景天,大晚上的我們來這裏做什麼?」
景天打着手電筒在前邊帶路。手電筒的光有些暗,樹木繁多擋住光,從外邊根本不知道裏邊有人。
聽了郭莉的話,景天回頭看了她一眼,「你說做什麼呢?」
回頭那一刻,景天勾起了嘴唇,露出那迷倒全校女性的笑容。只是此時此刻郭莉看着,那性感的嘴角和平日並沒有什麼不同,可她就是覺得有些讓人心驚的詭異。
妖冶得像搖曳的罌粟,讓人忍不住的沉淪,卻在沉淪中輕取他人性命。
腦子裏閃過一堆亂七八糟的念頭和電視裏一些奇異兇殺案的片段,郭莉沒由來的一顫。
她害怕了!
「景天,我們還是回去吧。」郭莉停下腳步,不敢繼續往樹林的深處走,「唐輝等下回來見不到我,又要跟我大鬧一番了。」
唐輝,是郭莉的老公。
聞言,景天也停下了腳步,譏誚的瞟一眼郭莉,語氣不善道,「你老公回來?得了吧,你以為我不知道他今天一大早就陪那外邊的女人回老家了?」
也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的老公公然帶着小三回老家讓自己顏面盡失還是景天那譏諷的語氣讓她生氣,又或者是因為太過害怕,郭莉也難得在景天面前惱了。
「景天,我說我要回去了!」
見她一臉惱怒,景天也沒生氣,一把把手電筒塞進她的手中,然後,在郭莉疑惑的眼神下,一邊解着自己襯衫的扣子,一邊用着漫不經心的語氣說道,「不想要我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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