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那時他還只是羽家一個普通的少爺,並不出眾。」韓少遠知道她的性情,也不介意,「後來我才知道,那一切都只是偽裝。因為他父母在羽家的地位很低,所以……其實,若不是發生了那件事情,大抵他也不會變成今天這樣。」
「那時候,因為父母的地位很低,他和他的妹妹經常受人欺負。」韓少遠停下腳步,「有一次,羽家一個比較得寵的少爺惡作劇,讓下人把他妹妹綁了關起來。疼愛妹妹的羽銳當時很着急,可是他沒有證據證明自己的妹妹是被那個少爺帶走的。後來,是他跪下來求那個少爺,讓她放了自己的妹妹。」
「為了保護自己的父母和妹妹不再受人欺負看人臉色,他才一步步走到了今天。這件事情他從來沒有跟我們說過,偶然之下我才知道的。」
能為了自己的妹妹而不惜向人下跪,就說明了他不可能是個冷清冷血的人。他現在的所作所為,的確是個標準的政客,在他看來並不覺得有什麼錯。
看着有些感慨的韓少遠,紀箐歌卻沒有他想像中的有所觸動,他微微一怔,旋即聽到她道,「學長,人
聽到她道,「學長,人是會變的。」
羽銳可以為了他的妹妹而向別人下跪,這就能代表他以後不會對自己出手嗎?她可不是他的妹妹。
「可能是我說的不夠,你……」韓少遠還是想竭力勸說紀箐歌。
他舉的例子的確是不夠讓人信服,畢竟紀箐歌只是第一次見到羽銳,感覺不自己深。他一路陪着他走過來,明白這條路他走的有多艱辛,也知道他對自己的朋友有多義氣。
很多事情不說,不意味着他們沒有看在眼裏。他為他們所做的,他們都記在了心上。
見她無動於衷,韓少遠也有點惱了,驀地說出一句話,「箐歌,難道你不相信我嗎?」
聞言,紀箐歌斂了笑容。韓少遠臉色猛變,知道自己話說的太過了。
許是因為這段時間他們相處的很融洽,許是因為紀箐歌對他算得上尊敬,又許是他從未被人此拒絕過,因此才會失態的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學長,我尊重你,是因為你是我的副班,給了我很多幫助。」紀箐歌面無表情,韓少遠也摸不清她心中在想什麼,「不代表着,你就可以讓我付出很多的代價。」
她的身後站着太多人,她不得不慎重。一個韓少遠而已,還不值得她衝動的做出決定。
兩人有點話不投機的感覺,紀箐歌說出這話之後就不願再開口。而韓少遠亦覺得有點尷尬,兩人沉默着走到了宿舍樓下。
在她要進宿舍的時候,韓少遠猶豫良久還是喊住了她,「箐歌,不管何,今天的事情我還是希望你能鄭重考慮一下。」
紀箐歌頓住腳步,回首,「學長,我想我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對方不只是要自己提供資金,還要自己明確的站隊,不允許和其他人往來,只為了一個所謂的繁榮的未來。
憑的什麼?
這件事情本來就涉及不到她。他們之間的競爭怎麼樣都不管她的事,不管是誰坐上那個位置,她都有能力保證自己不受波及。
此一來,她為什麼要趟這灘渾水?
最重要的是,對方的野心實在是太大。
要她提供資金,卻不說具體的金額,意味着對方有需求,她就必須無限的提供。她的錢也不是地上撿來的,一昧的砸進去,誰能保證那不是個無底洞?果在這期間,她所有的一切都砸進去了,滅天派等敵人出手,她拿什麼去抵抗?
再有,青龍幫的事情要怎麼解決?她不可能因為一個羽銳就和易晟等人劃清界限。
韓少遠還想再說,紀箐歌又補充道,「果硬要合作也不是不可,只是我有條件。第一,我只能出資一部分,第二,我也可以選擇站隊,但是以前的人脈我不會斷,更不會為你們做些什麼。他們想要站在哪一邊,是他們的自由。」
這已是她最大的讓步。
頓了頓,她又補充道,「當然,在某些共同利益的事情上,我可以選擇出手。」
比,對付容家。
她加入精英社就是為了裏面的人脈,若是把羽銳得罪狠了,自己這邊也沒有什麼好處,不雙方各退一步。
韓少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