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密到事情落幕了才會跟自己說呢。現在聽她主動提起,忍不住好奇了起來。
「這件事情還得從我給北涵看風水那會兒說起。」紀箐歌理了理思緒,這才重新開口,「我去看的時候發現,季家是被人下了聚煞陣,而且,還是個威力挺大的聚煞陣,說明佈陣之人,修為不低。」
那時候她還沒有來得及跟北涵說起這個,季茜就回來吵鬧了一番,所以也就沒有機會問一問。季家所在的地方是政府大院,那裏戒備森嚴,一般的人是進不去的。而那個陣法,需要風水師本人親自去佈陣,所以,要麼是跟季家有關係的人把風水師給帶進去,要麼就是風水師本人自己悄悄闖進去!
當時她曾經懷疑是謝子平下的手,可事後想想,謝子平下手的機會不大。畢竟他身為季家女婿,是知道季常松不經常在家的。如果真的是要對季常松或者季茜下手,不如在他們的辦公室里動點手腳!
辦公室人群來往多,而且複雜,在辦公室動手的話,自己的安全性還更高些!
不知道到底誰下的手,可仔細想過之後,她認為下手之人,應該跟插手程家事情的那伙人是一起的!
「那伙人都有個特點,那就是辦事特別的謹慎,每次做事情幾乎不會留下線索。你還記得我們之前調查過的,程洋母親的那個男同學嗎?」
程林點頭。
他一直都有叫下邊的人繼續調查,經過了大半年後,他們終於查出了點線索。除了程洋母親外,還有個人跟他走得比較近。
據那男生的回憶,他說那男人叫張浩,平時挺喜歡風水的,後來就拜了個人為師。本來這事他是不願意說的,只有一次,他太高興了還是怎麼的,說漏了嘴。
張浩說,他拜入了茅山派門下。
可要涉及到風水門派的事情,程林的人就查不出來了。把消息反饋給了紀箐歌之後,紀箐歌思索了幾天,又問了一下陸機。
陸機身為鬼谷派的掌門,即便再低調,在風水界也還是認識點人。經過這麼一番打聽,還真的打聽到了。
張浩的確是茅山派門下的,只是很多年前因為一些事情觸犯了門規,被驅逐出門派了。
所以,張浩現在是加入了別的門派,還是屬於自己修煉,這倒是說不準了。
「我記得,我們調查的時候,那人說過,張浩的手腕處,有個被水燙過的疤痕。」
程林又是點頭。
「我今天進屋的時候,他給我倒了杯水。」紀箐歌回憶了一下當時的場景,笑了笑,「他的手腕上,就有個被水燙過的疤痕。」
「可是手上有個疤痕,這並不能說明他就是張浩啊。」程林皺眉,「也有巧合這種可能性。」
當然,他還是相信紀箐歌的判斷,因為她從來不說妄言!
「對,僅憑這點當然不夠。」紀箐歌也不介意程林說這話,「我進屋的時候,他把房間的窗簾給拉上了,室內的光線很暗。跟他見面之前,我還特意去問過連續盯了他幾天的警察,他們說自打他回來之後,窗簾都是拉着的,他們只能確認他在屋內,並不能看在他在做什麼。你想想,一個說整天在家侍弄花草的人,怎麼可能會整天拉着窗簾?」
「他拉上窗簾,不過是為了模糊我的視線,不讓我看清楚他的面貌而已!同理,他整天不出門,連就算是颳大風下大雨都不會不開門的雜貨店都不去了,不是怕鄰居笑話他,而是怕熟人看出點端倪來。事後,我也讓警方給我去找比較熟悉的人問了下曾佑的生活習慣,或者是有什麼比較標誌性的動作。就在我出發之前,負責調查的警察給我發來了信息,說曾佑是個左撇子,而且他是個很老實的人,平時話很少。可那天跟我見面的曾佑,給我倒水的時候是用的右手,跟我交談的時候,也看不出任何的話少的跡象。」
「因此我斷定,他應該是張浩。就算不是,他也不是曾佑!」
程林聽得是目瞪口呆。早就知道她的本事,可沒想到,她的觀察竟然如此的細緻!嘖……要是以後不做風水師了,她也完全可以去做個警察嘛!
「那他說的事情,也是假的?那他們到底圖什麼?」
「不,徐龍的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畢竟這種事情很容易查,一旦查出沒有此人,那麼他就露餡了,所做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