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明庭如今的工業技術將會得到飛速的提升。
「正好,我正愁如何安置揚、荊的水師。」
許安眉頭舒展了開來,賈詡的話點醒了他。
荊州地處南方遠離中原,又因為其獨特的地理環境所以宗族勢力極為強盛,宗族根深蒂固。
劉表單騎入荊州,只耗費了極端的時間便奪取了孫堅當初控制的南部郡國,掌控了荊州的權利,正是因為藉助了荊州世家的力量。
但是也因此是的荊州世家尾大不掉,難以掌控所有的權利,受到荊州世家的掣肘,很多事情無法去做。
雖然荊州的這些世家豪強現在在高壓之下絕對不敢做出什麼反抗之舉,但是政策推行下去,可以預想到之後,必然會受到不小的阻力。
這些紮根於地方數百年,乃至是上千年的世家豪強絕對不能留存,起碼,不能使其留在原來所在的地方。
西漢時期,那些富戶豪強每隔一段時間便會被收割一批,國家會將其強行遷移,就是為了防止地方勢力尾大不掉。
但是這樣的制度在東漢並沒有實行,因為劉秀建立東漢很大程度上因為世家豪強的幫助,正因為如此,東漢也沒有繼承這樣的制度,而正因如此,東漢世家豪強的力量才會如此的巨大。
《修羅武神》
現在這一切的後果和影響,也將由接管了漢庭江山社稷的明庭來承擔。
許安不是劉秀,明庭也並非是漢庭。
劉秀是靠着世家豪強起家,而許安之所以能夠打下如今如此巨大的疆域,建立起國家來,是因為靠着手中的刀槍,靠着這世間最普通的平民百姓。
「荊州先以維穩為主,水師統計在冊,這些人暫時不動,等到南方四港建好之後,將其調入南方打散分入各軍,作為南海艦隊的補充兵員。」
許安思索了片刻,心中也有了定計。
雖然他現在完全可以以勢壓人,但是這樣比然會引起一定的動盪。
要想動豪強世家,同時又保持穩定,還是應當徐徐圖之,先剪除世家豪強的羽翼。
「公審的力度再提高一些,現在不是當初擊敗魏庭之時。」
「天下已定,開拓南疆也需要人力,這些世家豪強既然坐享了上千年,數百年的榮華富貴,還選擇了抵抗,那就去為國家做些貢獻,來填補一下所佔的便宜。」
「諾。」
賈詡心中微動,身軀感覺有些發冷。
許安這一句話已經是決定了漢地五州,以及徐青兩州一眾世家豪強的命運。
以政令遷移、徵招先剪除羽翼,再以公審收攏民心,以挖掘其根基。
世家豪強所能夠依仗的一切,在如今的明庭之下完全都不夠看。
兩者相互比較,就如同稚童和大人一樣,相差懸殊,根本就毫無勝算。
只是……
許安對於漢地五州這些反抗的世家開刀動武,那麼他們以後該如何自處。
畢竟,無論是從哪方面來說,賈氏也是世家。
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閻忠雖然說許安絕對不會如此行事,但是人心隔肚皮,在江山社稷一事之上,恐怕……
賈詡的神色只是些許的變化便重新恢復了過來,他一向善於控制情緒和表情,但是許安毫不掩飾的殺意還是讓他不由自主的有些心驚膽顫。
伴君如伴虎,並非虛言。
哪怕許安這個「君」並沒有做過什麼暴虐之事,但是仍然會讓人感到恐懼。
這就是有刀在手的影響。
賈詡神色的變化還是被許安敏銳的注意到了。
人都是有私心的,再大公無私的人也會有。
許安自然也有,他能夠明白賈詡心中的想法。
正常的人都會希望自己以及其後代都能夠過得安穩,舒適,能夠享受優握的生活。
掌握了權柄,就不會想失去權柄。
掌握了財富,就不會想失去財富。
「放心,只要遵紀守法,你所擔心的事情都不會發生的。」
許安沒有直接點破賈詡內心的想法,不過他做出一個承諾。
如今明庭並沒有強力的世家,最大的兩個勢力最大的世家閻氏、王氏、一個是閻忠的宗族、一個是他的妻族。
這兩家都在掌控之中,所有的世家豪強都在鷹狼衛的監控之下。
許安的心中有一條紅線,這條紅線是所有的世家都不能逾越的。
世家的權利絕對不能凌駕於國家之上,也不能強大到影響國家的方針。
許安坐正了身軀,目光向着廳門處看去,這個話題也就此略過了,世家豪強之疾要去除,非一朝一夕之功可成。
「時間也到了,讓等的人都進來吧。」
賈詡應了一聲諾,站起身來,向着廳外走去。
很快在稟報聲後,賈詡便已經是領着一眾軍將進入廳中。
眾人紛紛坐定,隨着一聲鐘響,房舍之中鴉雀無聲,集議也宣告正式開始。
許安環視了一圈眾人,緩緩站起了身來,握拳於胸,立正行禮。
一眾軍將皆是霍然起身,同時立正行禮,所有人的動作幾乎是整齊劃一,猶如同一個人在做動作一般。
許安再回了一禮,坐了下來,眾人這才重新坐下,這是軍議之前的禮節。
某種意義上來說,現在的明國實際上是一個軍國,所有的一切最終都是服務於軍隊,發展軍隊,大部分的權柄都是在武官的手上。
許安並不準備現在就改變這樣的現狀,在這個時代,不尚武的國家註定只能淪為他人的魚肉。
賈詡站起了身來,展開了手中的詔書,宣讀了事先準備好的命令。
這道命令,正是接管漢地五州的部署命令,各部應該如何進軍,接管漢地五州。
接下來,漢地五州將會進入全面的軍管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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