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漿糊一樣,心裏早就煩悶的厲害,此時兩個黑人保安這麼一說,就好像點燃了火藥桶,張坤恨不得此時就打上一架。
說不定事情鬧大了,周雅琪也就出來了。
不過聽完張坤的話,陳小橋苦笑一聲,卻又忙道:「張先生,南非這邊對領土概念比較看重,擅闖他人私人領地,是可以處以一個月到半年的拘禁的。」
「我們還是先離開了,出去後再想其他辦法,那保安說再不走他就要報警了。」
張坤一愣,轉頭呆呆的望着旁邊飄着的陳小橋,只見陳小橋點點頭,示意他並不是誇張。
再次看向兩個黑人保安,只見其中一個已經拿起肩膀上的無線電,張坤當機立斷,忙擺了擺手:「ok,ok,我走,我走還不行嗎?」
說着,張坤慢慢後退兩步,然後朝着來時的路走去。
身後的兩個黑人保安看到這,便也放下了電話,不過卻追了上來,緊隨張坤身後,眼睛死死盯着張坤的背影,看來他們是打算親自「押解」張坤離開了。
張坤離開後,圍觀的人群也開始漸漸散開。
張坤的出現,對他們來說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只能說生活之餘的一點笑料,過去了也就過去了,並不值得人們深究什麼,唯一值得讓大家多聊兩句的,大概也就是張坤的那大嗓門了吧。
真的很大,好像猩猩一樣。
就在人群漸漸散開後,遠處兩個少女慢慢走了過來。
黃皮膚,黑眼睛,都有着長長的披肩秀髮,中國人。
兩個女孩子都十分漂亮,其中一個看上去青春活潑,而另一人則面色淡然,隱隱間透露着絲絲寒氣,仿佛冰山。
兩人信步走着,這時,遠處一個白皮膚的少女跑了過來,湊到青春活潑的少女旁,嘻嘻哈哈的說了幾句,然後朝着冰山美人笑了笑,便又跳着跑開了。
青春美少女這時才轉頭向着旁邊的冰山美人笑道:「七七,聽到沒,剛才又有個花痴男在我們宿舍樓外叫你的名字呢,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受歡迎呢。」
面對少女的調笑,周雅琪面無表情的輕哼一聲,然後繼續前行。
自從來了南非,這樣的事,一個月總有那麼一兩起發生,她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對於周雅琪的反應,青春少女絲毫不覺得意外,不過她又說道:「不過,聽說這次是一個中國人呢。」
周雅琪的腳步一頓,不過很快便又自然前行,清冷的聲音說道:「中國人又怎麼樣,學業期間,我不考慮任何私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