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吧」
道士眼睛瞪着她不說話。
蘇南衣哧笑,「你不說話也無所謂,說與不說,這都是事實。」
她緩緩轉頭,看向雲柳,目光幽冷而銳利,「那麼你呢,雲柳,你在這其中,又充當了什麼角色呢」
蘇南衣的問題一出口,眾人都看向雲柳。
要說相信雲柳是無辜的,和這件事情一點關係沒有,那她們就都是傻子了。
可是,雲柳都被禁足這麼長時間了,又是怎麼和這個道士聯繫上的呢
真是奇哉怪也。
不過,她們都覺得,王妃一定知道。
她們的王妃可厲害呢
滿院子的丫環婆子看蘇南衣的眼睛裏都冒起了星星。
相比蘇南衣,雲柳現在狼狽至極,她走下台階,撲通一聲跪在太妃面前,又是搖頭又是流淚,還一通別人看不懂的比劃。
太妃也不是傻的,看着一陣冷笑,眯着眼睛沒有說話。
她要是相信雲柳是無辜那才是有鬼了。
蘇南衣聲音帶笑,「本王妃猜,你一定是想說,這事兒和你沒關係,你整日在院中,並不知道這個道士從哪裏來,怎麼會這樣,對吧」
雲柳身子微僵,不得不說,蘇南衣都猜中了。
蘇南衣低頭看着她,那目光似乎都看透到她的心裏去,讓她一陣心虛。
蘇南衣搖搖頭,「雲柳,人家為救你都這樣了,你要是說這種話,可要讓人家心涼了哦。」
雲柳緊咬着嘴唇不吭聲,反正她是死活也不會承認的。
蘇南衣在雲景耳邊嘀咕了幾句,雲景的眼睛微微亮,扔下桃木劍,快速跑到廊下,沒多久,就提過一隻小巧精緻的鳥架過來,上面還有一隻信鴿。
「娘子,果然有哎,不過這隻鳥比小黑差一些。」
蘇南衣心說那當然了,這怎麼能和你的小黑相比。
「雖然比小黑差,但是送個信兒什麼的,倒也不在話下。」
雲柳的臉色白了幾分。
蘇南衣也不再和她繞彎子,「雲柳,有些事兒啊,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不是你瞞着藏着甚至假裝就能夠掩蓋住的,說到裝呢,裝得久了,連你自己都忘了你究竟是個什麼貨色。」
雲柳呼吸急促,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好不可憐。
蘇南衣輕蔑道「收起你的眼淚來,你這套在本王妃面前不管用,雲柳,今天本王妃要讓你知道,你哭的時候還在後頭,別到時候哭瞎了眼睛。」
她字字沉涼,透着冷意,雲柳的心尖打個顫,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迅速瀰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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