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說的是你是生了病,得了急症,你又如何得知那種毒的毒性猛烈?」
白如畫愣了一下,這才意識到自己情急之下說漏了嘴,嘴唇哆嗦着,「王爺,妾身不是那個意思……」
雲景已經不想再聽她廢話,向上叩了一個頭,「皇上,臣斗膽請您收回成命,這個女子臣不敢要。」
顧西宸看着雲景,他的態度堅決明確,而且又把人直接給送了來,證據確鑿,他如果再強硬的要求雲景把人帶回去也說不過去,誰願意把一個這樣的女人留在府里?那不是明擺着等着家無寧日嗎?
顧西宸狠狠瞪了白如畫一眼,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有了這個前車之鑑,他以後若是再想往北離王府里塞女人可就不那麼容易了。
事已至此,他也不能多說什麼,只好勉強點了點頭,「既然你如此堅決,那朕也就不多說什麼了,本來就是想着為你好,為王府好的事情,結果事情卻弄成這樣,朕也有責任。」
「微臣不敢,多謝皇上的好意。」
雲景嘴裏說着不敢,可是表露出的情緒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顧西宸看得心裏發堵,感覺又一陣不舒服,他擺了擺手,讓雲景退下去,自己的身體要緊,總不能為了噁心別人,把自己的命搭上。
「時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其他的事情交給朕來處理。」
雲景求之不得,站起來躬身退下,大步流星的走了。
上書房裏一片寂靜,連燭火跳躍的聲音都顯得格外清晰,白如畫額頭上的冷汗滴落,她又往前跪爬了幾步,「皇上,皇上!妾身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您再給妾身一次機會吧!」
顧西宸閉着眼睛,手指撫着額頭,緩緩道「你要再如何給你機會?你已經不可能再回北離王府了,既然如此,那你還有什麼用?」
白如畫冷汗淋漓,「皇上,臣妾可以好好的侍奉皇上。」
顧西宸短促的笑了一聲,聲音里滿是譏諷,「別人用過的女人,朕還會再用嗎?你可真看得起朕。」
白如畫連連搖頭,淚水滾滾而落,「皇上,臣妾在北離王府時時刻刻記掛着皇上,從未有過一刻忘記!身子也是清清白白,北離親王連臣妾的房間都不曾進過,臣妾說的是實話,願意接受身體檢查,……」
她話還沒有說完,顧西宸睜開眼睛看一下,他一雙眸子漆黑幽深,像一個無底的漩渦,要把人的性命都吸進去。
「朕驗你的身子幹什麼?既然把你賜給北離親王,那你就再與朕沒有半點關係,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地完成朕教辦你的事情,可你這麼短的時間就被人家給丟了出來,還把證據拿在手裏,反將了這一軍,由此可見,你不過就是一個沒用的廢物罷了,既然是廢物,朕留着你有何用?來人。」
他輕輕一擺手,身邊的大太監立即上前一步,「把她拖下去,看着處置吧!」
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定了白如畫的生死。
。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