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睡得這麼沉,還是睡了這麼長的時間。
更讓他覺得詫異驚訝的是,夏染竟然和他說起昨天晚上夢裏的事情。
平時的時候老修偶爾也做夢,他從來沒有像昨天晚上的夢那樣清晰,而且醒來之後還記得很清楚,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把昨天晚上做的夢對了一遍,結果,震驚的發現,他們兩個做了完全相同的夢。
這一驚非同小可,他們都意識到事情非同尋常,本來想着問問雲景和蘇南衣,但是後來司徒松白也下了馬車,他們兩個也就暫時忍住。
偷偷看看蘇南衣的馬車裏面也沒有動靜,無奈之下,夏染只好製造出各種聲音,一會兒撿點柴火,一會兒收拾爐子,一會兒要燒水煮粥,總之是動作不斷,最後終於把雲景給吵起來了。
結果雲景也沒有和他們細聊,只打了一壺水就又回去了,把他們兩個急的夠嗆。
後來乾脆就耐心等待,反正大家都在一起,彼此安然無恙,也就不必再焦慮,
直到吃完了飯,蘇南衣讓他們兩個上馬車來,開始一段雞同鴨講的談話。
等夏染說完,老修在一旁就做了幾句補充,把他們兩個夢到的事兒簡單的說了一遍,其實夢裏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關鍵不在於夢到的是什麼,而是在於這個夢本身他們倆同時做了一樣的夢,這件事情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夏染把話說完,看着蘇南衣和雲景「好了,跟你們說了,你們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什麼一會兒清醒,一會兒模糊,聽得我都模糊了。」
雲景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詳詳細細的說了,他發現不對勁,比蘇南衣還要早一些,他是因為看到外頭的光亮似乎明亮了一些,而且並不像是月光,所以,才湊到窗子邊去看,蘇南衣在這個時候就醒了。
當他說到,看到司徒松白提着一盞奇特的燈籠,那燈籠上頭還畫着骷髏頭的時候,夏染的眼睛就瞬間睜大了,兩隻手緊緊握成拳頭,好像很不能把司徒松白叫過來,打一頓盤問一番。
他幾乎可以認定,這兩件詭異的事情都和司徒松白有關。
雲景把事情交代完,問他們兩個「我們遇到的事情也夠詭異的,你們有什麼看法?」
夏染一拍大腿「看法?還能有什麼看法,我現在的看法就是後悔!無比的後悔,我不應該把那個司徒松白給叫過來,就應該讓她在京兆府的大牢裏,知道咱們回來再把她放出來,好好的殺一殺殺她的銳氣,還有她身上的那股子邪氣!」
雲景擺了擺手,面無表情的對他說「你說的這些都是廢話,沒有一點作用。」
夏染「……」
老修摸着鬍子,若有所思。
蘇南衣看他這副樣子,眼睛微微一亮「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或者是曾經見到過這種情況嗎?」
三個人的目光瞬間都對準了老修。
老修本來還有點猶豫,現在看到他們三個這種眼神,心裏的小得意又開始作祟。
「這個我沒有親眼見過,但是我確實聽說過,之前在外頭遊歷的時候,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都遇見過,鬼火就是其中之一,而且是流傳的特別廣的一種說法。」
夏染頓時露出一副求知慾極強的表情「那你快點跟我們講講,究竟是什麼說法,我覺得他們遇到的這些事,比咱們做了一個相同的夢,還要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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