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修一聽眼睛都瞪圓了,「竟有此等事?還敢在衙門放火?真是膽大包天!大人可有受傷?那個傢伙有什麼特徵?」
達桑回答道「我倒沒有受傷,幸虧發現的及時,那個人大約四十來歲的樣子,眼睛很小,一副刻薄相,用一把寶劍,不過,他應該已經逃走了。」
老修心裏暗罵,你才是刻薄相,你們全家都是刻薄相!
但他臉上沒有表露,微微點了點頭說「大人沒有受傷便好,這陣子究竟是怎麼了?好像都衝着府衙來。」
達桑微微愣了一下,露出幾分苦笑,「誰知道呢,或許是有人看本官不順眼吧!」
「也許是兇手或者是兇手的同黨也說不定,大人不必憂心,只要有老夫在一日,斷然不會叫人傷害到您!」
「多謝老先生,打擾你休息了,想必今天晚上也不會有什麼結果,明日再說吧!」
老修一臉嚴肅的說「大人還是不可大意,這樣吧,我送大人回去休息!」
那邊的衙役搜查也有了結果,當然是什麼也搜不到。
達桑嘆了一口氣說「好了,大家加強巡邏,不可大意。」
老修送達桑回房休息,達桑的房間也在後院,距離老修的住處並不太遠。
老修在門口停住,並沒有進屋,兩個人互相道了別,老修轉身離開。
達桑微眯着眼睛,看着他離開的背影,難道真的是自己多心了?
但願如此吧。
他走回房間,並沒有點燈,黑暗中隱約有一個人的輪廓,他不用看也知道對方是誰,「你猜錯了,今天晚上那個人並不是他。」
那人短促的笑了一聲,這笑聲在黑暗中聽起來尤為難聽,讓人不禁覺得骨頭都有些發涼。
「不管是不是他,他都是我此生最大的敵人,不把他剁了,我誓不罷休!」
達桑皺了皺眉,「即便是你要報仇,也要過了這一段時間,先把眼前的事情了了,日後你把他剁成幾塊都隨便你,我絕不阻攔,但是眼下……還不行。」
那人抬起左手,輕輕撫着自己的右手臂,寬大的袖子裏,他的右手臂有一小節是殘缺的,那是他曾經用來握刀的右手,當初被老修生生的砍了下去。
「過一段時間那是什麼時候?總不能是他們離開了這裏吧?人海茫茫,我要到哪裏去找?難得老天爺開眼,又把他送到我的面前來,我若是不為我的手報仇,難不成還要放過他嗎?」
「我沒有說讓你放過他,我說了,你報仇我不攔着,但不是現在!」
黑暗中那人不說話,猶如一條潛伏的毒蛇,渾身都透出涼意。
達桑見他不說話,心裏有些沒底,皺着眉頭叮囑道「我說的話你究竟聽見沒有?我們之間你已經說好了,你必須聽我的,現在要以大局為重,如果現在殺了他,一定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他絕不是一個人!」
那人低低的笑了一聲,「他有多少人我也不怕。」
「這不是你不怕不怕的問題,難道本官怕他嗎?整整一個府衙,難道還抓不住他一個人嗎?只是我說了。要以大局為重。」
那人又是一陣沉默,達桑心裏湧起淡淡的煩躁,「我說的話你到底聽到了沒有?現在不是你任性的時候!之前你殺過那麼多人,我有說過什麼嗎?這一次是真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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