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什麼熟悉感。
達爾勒清楚的看到王妃的臉色,她憔悴了許多,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幾歲,頭髮兩邊也有了花白,眼睛通紅,兩腮也陷了下去,嘴唇乾裂,說話的時候像是在發飄,和之前那個雍容華貴,高高在上的王妃,簡直是判若兩人。
達爾勒不可避免的回想起,被王妃趕出王府的那天,他不由得無聲冷笑。
原來,一切都有報應循環,不是沒有到,只不過還沒來得及罷了。
蘇南衣眼角的餘光觀察着他,他的情緒有微微起伏,這也在所難免,誰也不是聖人,但他克製得很好,這已經十分難得。
蘇南衣給王妃行針,王妃感覺疲倦感越來越濃,不知不覺很快睡着。
行完針,又拿出藥留下,也沒等王妃睡醒,就轉身出屋。
嬤嬤在後面跟着,蘇南衣吩咐道「明日起,我便不來了,留下的藥按我之前寫下的,服用即可。」
「是,老奴記下了,多謝巫醫。」
蘇南衣今天之所以還願意來,就是想讓達爾勒親眼瞧瞧王妃的下場,否則的話,她今天也不必再走這一趟。
反正……也不用多久,墨鐸就要進京,這王府終歸也要易主,到時候連命可能都保不住,還折騰什麼呢?
蘇南衣素來心軟,但分對誰。
她也一向心狠,對的是不義不仁之徒。
度拙一早就又進了宮,他得進宮趕緊去要解藥,王妃的事兒解決了,他得和菲拉說一聲。
一路急匆匆到了菲拉的宮中,依舊靜得很。
掌事的嬤嬤沒有在,其它的宮人瞧見他也不敢多說,只無聲行禮。
度拙也懶得理會他們,一路進了殿內,也顧不上假模假樣的行禮問安,直接挑起珠簾找人。
可瞧了瞧,殿內也沒有菲拉。
嗯?人去哪了?去花園子了?
也不對,這一大早的,何況現在的花園子也沒什麼可看的。
他按捺着性子,走到外面問「側妃呢?」
宮人們互相對視幾眼,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度拙有些控制不住了,火氣不斷上漲,「問你們話呢,都聾了嗎!」
其中一個膽大的,小聲說道「奴婢們不知,奴婢們只在外面伺候,每天早上掌事嬤嬤不叫,奴婢們是不敢隨意入殿內的。」
是了,因為他的關係,菲拉定下了規矩,能夠近身伺候的也就是掌事嬤嬤和一個宮女,其它人都得聽吩咐,讓進才能進,不能隨意擅入。
之前那個宮女,因為生了歪心思,有一次企圖引誘他,被菲拉一怒之下打死了,就只剩下了嬤嬤。
現在,嬤嬤沒在,菲拉也沒在,這些宮人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度拙氣得咬牙,卻也不能多說什麼,「還愣着幹什麼?趕緊出去找!」
宮人們不敢多言,都低着頭無聲退出去。
殿內殿外,一下子都安靜下來,度拙站在廊下,忽然感覺有點冷,他攏了攏披風,還是打了一個寒顫。
抬頭看看陰沉沉的天,他的心裏也如同被陰雲籠罩。
快要下雪了啊!
想來軍營那邊托托爾也該有消息了,他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解藥拿到手,把這個後顧之憂給解除了,等到軍隊一到,他就可以一舉拿下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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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三十五章 親眼看到她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