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了封地。」
孫友粱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酒樓里二人開懷大笑,私下談論貶低皇子可是大罪,單單「皇子」二字,就可以讓人談之色變。
可要是一個廢物皇子,沒人多管閒事了。
能在酒樓這個地方談論皇子,無疑是讓她們做了很多人都不敢做之事,如何能不讓人身心愉悅
自趙國開國以來,便定下了規矩,立了太子後,其餘兄弟便會受封為王,受封之後便立即前往各自封地,本人及宗族,終身不得出封地一步。
眼下皇帝只有兩個兒子,還未立下太子,但朝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這未來的太子之位,就是當今大皇子的。
只因二皇子,頑劣不堪,屢教不改,實再是不堪大用,承不了國之大事。
現在二皇子主動求旨,前往偃師,朝中很多人都再討論,二皇子聰明才智實屬上品,已經洞察皇帝的意思,自行前往封地,準備龜縮一輩子不出了,當真省去了許多麻煩。
外面突然傳來一聲響雷,不多時便有雨點砸了下來。
街上百姓因為大雨將至準備收攤回家,孫友粱轉頭跟山綦對視了一眼。
二人一愣,轉瞬大笑出聲。
笑了一會兒,一同說道「果然氣候宜人哈哈哈哈。」
笑聲引得其他人紛紛側目,小二看了眼相視而笑的二人,撇了撇嘴,窮酸書生真是什麼事兒都能撿到樂子。
司昳站在廊下,看着護衛下人頂着小雨在院子中搬着東西。
她的身邊還有那四個鬼魂,沒想到她們鍥而不捨的跟了過來。
司昳想了很多種辦法,也想了很多句開場白,就是撬不開她們的嘴。
想來或許是真的沒了舌頭,說不了話。
如此,她更覺得那人心狠手辣。
那人一進府,下人便送來一封信,看着上面的字,才知道他的名字。
趙乘安。
司昳穿過房門進到屋內,身後的四個鬼魂如影隨形。
屋子內,趙乘安正坐在桌案後面寫着字,應該是再寫回信。
她飄到趙乘安身後,想要看一看他寫的是什麼,雖然不認識繁體字,但怎麼說,有些繁體字跟簡體字長的很像,應該能猜出來大概意思。
可
司昳看着紙上兩個小人,只見兩個小人一人拿着長劍,一人拿着笛子,一個氣勢凌然,一個愁眉不展,看這姿勢是在對打。
雖然畫的活靈活現,可這
真是年少天真啊
司昳搖搖頭,砸吧砸吧嘴。
這時趙乘安突然起身,司昳靈光一現,手指一點趙乘安腳下,空空的地面上,瞬間多了一個香蕉皮,等着他摔個狗啃泥。
突然
一道銀光划過,司昳一驚,抬手就要打飛趙乘安。
可這銀光來勢洶洶,司昳又沒有提早發現,想要同手阻止的時候已經晚了。
只見趙乘安突然腳下一滑,跌倒在地。
而那道銀光徑直向前,「砰」以後釘在牆上,沒入一寸。
司昳抬起手看着落入手心的一縷髮絲,驚訝的看着地上四仰八叉的趙乘安,又扭頭看向牆面上的東西,想不到,竟然是個飛鏢。
聽見屋內的動靜,護衛魚貫而入,看到趴在地上的趙乘安,瞬間不敢呼吸,手忙腳亂的將趙乘安從地上扶了起來。
哼哼,算你走運。
司昳將香蕉皮變沒,看着被人攙扶起來的趙乘安說道「你真應該謝謝我,要不是我,你早就被飛鏢給射中了。」
事發之時,豐磲正在院子裏指揮下人整理物品,跑過來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當看到有些狼狽的趙乘安時,瞬間眼睛一紅,眼淚啪嗒啪嗒的掉「殿下您有沒有被傷到傷哪兒了太醫太醫」
趙乘安臉色慘白「我沒事,要不是我剛剛摔了一跤,恐怕就要被射中了。」
這時劉護衛已經將牆上的飛鏢拔了下來,皺眉查看了一下,然後走到趙乘安面前,雙手呈遞「殿下。」
趙乘安淡淡的看了一眼飛鏢「拿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