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呈個子很高,雖然說人是少年模樣,但是這樣高個子離得比較近的話,看着人就有帶着一種壓迫感。他長得就是比較兇悍的模樣。這麼直勾勾的盯着人的時候,讓小翠心裏面是的慌張,斟酌詞語開口。
「少爺你喝醉了什麼也沒有說只說您心中念着一個人,想要把那個人據為己有,我不知道你說的到底是誰……」
「少爺您身份比較的貴重,又有程大人和程夫人給您撐腰,你想要什麼樣的女子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小翠一邊說着話,一邊想要看着他到底是怎麼想的。人都是有私心的,少爺是個多情的人,不對人動情則已,一對人動情,怕是就容易鑽牛角尖,也不知道那小賤人到底對少爺使了什麼樣的狐媚術。把人給迷惑的五迷三道的。
許呈眼珠子一動,「你先把衣服穿好,給我下去。」他依舊冷冰冰的,雖然說沒有嫌棄,但態度卻十分的傷人。
小翠委委屈屈,也不敢仗着的了恩寵就得意忘形,反而還是一如從前一般小心謹慎,她聽話而又乖巧的用被子把身體包裹住。動作利落的爬下床。
聽着吩咐,她沒有貿然的離開。心中卻是飛快地打着小主意從前家裏沒有個女主人的時候,少爺就喜歡和她調笑。如今少也成了家,然後又把夫人給趕去了廟裏面之後。反而和自己保持距離了。這說出去,怕是都有人不會相信,但這卻是真真實實的發生了。
許呈也無所謂自己的心事被別人知道。他想着女人大約要了解女人一些,因此。開口問到:「你說的題,我也不是沒有想過不過他和其他那些普通的女人不同,性格尤其的倔強。若是我不顧及她感受的話,怕是她壓根兒就不會讓我好過。」
之前他不是沒有想過派人去把她給擄走,結果卻是手下的人去的時候弄錯了對象吧,他一個同村的人給玷污了。就因為這件事情還落到了鎮上,讓他不得不暫時的收手。
也是因為如此,他的左膀右臂被人折斷了。讓他的實力大受損失。
「少爺,您說的,這是哪裏的話,女人嘛,這不都是口是心非的嗎?您可以事先不讓她知道,等她將自己最寶貴的東西交給了你之後。自然會心裏面向着你一些的。」
小翠眨巴着一雙無辜而又單純的眼睛,說出的話卻讓人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許呈回想起他腦海當中見到的那丫頭的模樣,再想到這些話,一時之間竟然覺得這也不失為一個比較好的辦法。畢竟那個小丫頭,可是狠狠的挫了自己的面子。若是讓這小丫頭到時候委身在自己的身下。將自己所有真誠的那些好東西都拿出來貢獻,給自己的話,想想他都覺得心裏面一陣激動。
許呈思考了片刻之後開口說道。「去賬房那邊領取一年的俸祿做獎賞,另外在挑選幾匹漂亮的布匹做衣裳,選一套珍珠翡翠的頭面。」
小翠心中暗暗有了底,知道自己這是說對了話。規規矩矩的道了道謝之後就出去了。
許呈找了人進來,在屋子裏面暗暗的對他吩咐了一些事情。說話的時候,都是讓人守着門口的,壓根兒沒有流傳出去,所以除了自己最得力的心腹知道以外,再沒有多餘的人知道。
不過小翠是個精明的,她大約也能夠猜測得到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不過這些事情她也只會爛在自己的心裏,不可能再對外說。
這邊,姚禾回去之後,把王勝已經從自己家裏面離職的事情告訴了。姚大壯很平靜,畢竟人生不可能一直和誰永遠的呆在一起。只說了一句理解,讓自己家的丫頭看着辦,如果是家裏面忙不過來的話就讓他在去找一個人。
兩個小傢伙卻是心裏面有一些的惆悵和失落。不過,兩個孩子也非常的懂事,也沒有纏着大人要讓他們繼續去做一些比較難為人的事情。
一家子早早的收拾完了,就準備休息去了,因為家裏面少了一個勞動力,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會把院子裏面的大門仔仔細細的檢查一遍。
小花身上受了傷,這幾天都把它帶回來在家裏面養着,沒有再讓它繼續在山上看着桃子園。
小花還是的乖巧也很懂事,每天在家裏面安安靜靜的,陪着小主人玩耍。不吵不鬧也不拆家,簡直可愛得讓人忍不住想要好好的疼愛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