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山只派出了一支小股部隊百餘人而已··········
然而就是這區區百餘人,卻是將他的數萬大軍的軍營攪的是天翻地覆,不得安寧!
如果不是他特意強調要加強警戒,他手下的軍隊反應及時,恐怕此時整個軍營都已經化作火海了。
不過即便如此,仍有數百名士卒在睡夢中被活活燒死,折騰了一夜這讓本就士氣低迷的遼陽軍中,無疑更是身心俱疲。
就在這時參軍樊科帶着幾名士卒,將一個一身黑色勁裝,臉上滿是不服表情的刀疤臉精幹漢子,押到了季奇偉的面前。
「將軍,馬統領抓着了一個活口!」
季奇偉聞言緊皺眉頭,有些不滿的問道:
「就抓到這一個活口嗎?」
樊科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向着季奇偉介紹着說道:
「大人,這些人看上去都是鎮三山養的死士,一個個全都是悍不畏死,身上全都是攜帶着火摺子,火油··········
「雖然這是抓到這麼一個活口,但是聽馬統領說這個刀疤臉好像是一個頭頭,那幾個土匪被包圍後一直都是在拼命保護他」
聽着樊科的解釋,季奇偉心中煩躁異常,目光也是轉移到了那個刀疤臉的身上。
而見到眼前這個狗官看自己,這個刀疤臉也是不甘示弱,惡狠狠回瞪着季奇偉,見此押着他的士卒,趕緊是罵道:
「大膽狂徒,死到臨頭還敢放肆!」
一邊說着他們便是一同使力要將這個刀疤臉壓跪到地上,刀疤臉掙扎了幾下但還是無能為力跪在了地上
見這個刀疤臉到了這地步還如此狂妄,季奇偉直接大手一伸,身旁的親兵恭敬的將一截鞭子遞到了季奇偉的手上。
接過鞭子季奇偉沒有跟刀疤臉廢話,直接就是劈頭蓋臉,向着跪在地上的刀疤臉抽了過去。
這鞭子是真的狠,每一下都是將這個刀疤臉打的是皮開肉綻,鮮血直流,一開始這個刀疤臉也是個狠人,硬撐着不喊出聲來。
但是隨着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痛苦席捲着神經,刀疤臉逐漸是撐不住了,發出了一聲聲痛苦的哀嚎。
聽着刀疤臉痛苦的喊叫聲,季奇偉反倒是更加的興奮起來,鞭子打的是越打越快,越打越重,沒過多久刀疤臉就是昏死過去。
見狀樊科猶豫了一下,還是試探着勸阻道:
「將軍,咱們從這小子嘴裏面挖出點東西,才打死他也不遲啊··········」
季奇偉聞言頭也不回的,恨恨的說道:
「這小子是個硬骨頭,你不把他骨頭給他打碎了,怎麼從他嘴裏挖出話來?」
「來!來桶涼水給我把他澆醒了!」
在季奇偉的命令下,士卒們當即是拿過一桶涼水,澆在了刀疤臉的身上,冰冷的涼水澆在身上,昏死過去的刀疤臉立刻緩緩甦醒了過來。
醒過來的刀疤臉看向季奇偉的眼神,十分的兇狠怨毒,但是在他的眼眸深處,卻是第一次浮現出了些許恐懼。
見到他這個樣子,季奇偉冷笑一聲又是命令道:
「拿些鹽過來!」
聽到季奇偉所說,刀疤臉眼神中的恐懼又是濃郁了三分,他故作兇狠的罵道:
「狗官老子干你親娘!你個沒卵子的玩意,你敢殺你爹我嗎?」
對於這個刀疤臉的激將法,季奇偉雖然心中煩躁,但是並沒有上當冷笑着說道:
「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現在死的,你有福了能好好領教一下你季爺爺的手段!」
季奇偉話音落下,一旁的親兵也是將一碗咸鹽拿了過來,按照季奇偉的要求在刀疤臉的身上塗抹了起來。
已經是被季奇偉鞭子抽的渾身鮮血淋淋的刀疤臉,傷口上了這麼多的鹽,更是疼的慘叫連連,臉上的皮肉也是痛苦的扭曲起來,看上去生不如死一樣··········
刀疤臉這悽慘的模樣,就是讓見慣了死亡的士卒們,也是不由有些膽寒,在咸鹽的刺激下,刀疤臉沒堅持多少時間,便又是昏死了過去。
又被冷水澆醒後,無比虛弱的刀疤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