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更進一步,估計也和此事有關··························」
隨着古三思話音落下,察覺到危險的馬潤川後背冒出了一股子涼氣,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這點事情竟然被統調處捅到了大帥哪裏!
看着馬潤川臉上的驚恐之色,古三思也是繼續苦口婆心的說道:
「師兄,我不知道你清不清楚,王江河最近一直派他的師爺在易京活動,想要拿到賭檔和青樓的牌照,並且還試圖想要拿到齊魯票號的牌照!」
「由此可見,此人野心不小!」
「因此若是你擔任了齊魯布政使,那麼他勢必會藉助你這層的關係,來擴大他在齊魯的生意!」
「師兄,不用我告訴你,大帥他最厭惡什麼吧?」
「所以這個王江河就是一個炸彈,你若是繼續留着他,遲早會把師兄你炸的家破人亡粉身碎骨!」
「師兄,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你若是繼續留着他,那麼恕三思抱歉,你的事情我就不在管了!」
見到古三思直接攤牌,馬潤川也是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一方面是他夢寐以求布政使的位置,另一方面他和王江河這些年合作的十分不錯,也正是有了王江河的幫助,他才在歷城坐擁佳人過的很是滋潤。
若是接下來沒有了王江河的幫助,那麼接下來不但沒有人給自己上供,想要做政績也會更加
此時若是要在這兩件事情中做出抉擇,還真是讓馬潤川有些難以做出決定·····························
看着馬潤川猶豫不決的樣子,古三思眼神中也是不由浮現出些許失望,他萬萬沒有想到師兄竟然對王江河這個商人竟然如此難以割捨!
見此古三思也是忍不住繼續說道:
「師兄,大帥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若是不能迷途知返那恐怕有血光之災啊!」
這句話可以說是一語驚醒夢中人,讓馬潤川渾身不由一顫,意識到眼下可不是他願不願意跟王江河做切割!
而是王江河看上去十有八九要倒霉,而他馬潤川要不要跟着他一起倒霉!
明白了這一點,馬潤川喉結滾動默默咽了一口口水,猶豫了一下他還是有些不忍的講道:
「三思,我跟他不來往也就罷了,若是讓我做了他這未免有些不近人情了啊!」
古三思聞言搖了搖頭說道:
「師兄這個時候切記不可婦人之仁了,你覺得他倒霉的時候會不會咬你?你必須要親手做這件事情!」
聽到古三思這麼說,馬潤川雖然還是有些不忍,但也覺得古三思說的是對的,在心中對王江河默默說了一聲抱歉,然後也是向古三思點了點頭說道:
「就按三思你說的做!不過王江河他在齊魯經營多年,想要做了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古三思眼睛微微眯起冷靜的分析道:
「這一次公孫浩調離川蜀擔任了刑部侍郎,齊魯按察使的位置就空了出來,孫敬安推薦了薛恆新,此人是齊魯的本土派,也是孫敬安的自己人!」
「不過孫敬安的舉薦到了侍從司那邊便是石沉大海了,沒有一點消息出來了,我覺得大帥應該不會同意孫敬安的舉薦!」
「自從齊魯的光復以來,為了讓孫敬安安心工作搞建設,大帥基本上沒有動過孫敬安的黨羽,這一次大帥把孫敬安調離齊魯,我覺得應該是時候收網了!」
「此次齊魯的按察使,不出意外的話應該還是空降,而且應該還會帶着大帥清理齊魯官場的使命!」
「師兄你擔任布政使之後,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殺了王江河,只要殺了王江河那就是死無對證,其他的事情就好辦了,剩下在隨便弄一些王江河和孫敬安下屬勾結的證據,把案子做成鐵案,事情就差不多成了!」
「師兄,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感受古三思話語中的意味深長,馬潤川神色也是陰晴不定起來,如果他沒有聽錯的話,古三思的意思是不管給王江河安排什麼罪名,都必須要搶在新一任按察使上任之前,就直接將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