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土路山野,六名打手應聲而倒,只剩那兩位老闆驚呆的站在原地,望着周圍的屍體,動也不敢動。
殺完了人。
陳悠來到兩位老闆面前,從他們的衣服內搜出錢包與身份證,對照着掃了一眼,再看了看他們的家庭地址,又抽出一張小女孩的照片,和一張全家福,剩下的交還給他們,
「我記着你們了。你們還認識我嗎?」
「不..不認識..」他們驚慌搖頭。
陳悠見了,指了指屍體,「關於他們找我的事,還有誰知道?」
「沒..」他們如實道,「他們出來的時候,只是和門崗說..接鵬哥..」
「嗯。」陳悠擺了擺手讓他們走了以後,就叫着已經沉默的粱邵泉,開始在不遠的林子處理屍體。
處理好一切。
開車回往粱邵泉的家裏,今天晚上的事情結束了。
不過也只是開始。
陳悠沒有讓粱邵泉在屋裏睡,而是一塊睡在客廳。
地毯一鋪,他睡地上,自己睡沙發。
只要他有什麼異動,自己可以第一時間察覺。
而這對於粱邵泉來說,是難熬的一夜。
晚上翻來覆去,在三四點的時候才堪堪睡着。
早上八點醒來,還有些暈乎乎的。
早已醒來練完拳的陳悠,當瞧見他清醒,是準備讓他給水產那邊的人打個電話。
也是經過一早上的思考。
陳悠覺得鵬哥一死,或者失蹤,這事要是傳出去,別的事不知道,但村莊那裏群蟲無首,絕對會亂成一團。
說不定粱邵泉昨夜去往那裏的消息,也會被z塢科技的人得知。
於是陳悠思來想去,計劃還是原先的計劃,但是自己可以出現在水產與市場兩方的視野內。
反正自己這幾天都會在粱邵泉店裏待着。
早晚都會被人不知道,不如堂堂正正的出現,讓粱邵泉提前給水產那邊來個通知。
身份,可以被默認為粱邵泉招來的安保。
原來的安保,觸動想要監守自盜,觸動粱邵泉家裏的機關,死了。
至於水產那裏的人會不會查自己,那就讓他們隨便查。
自己在這個世界的身份,就像是兩月前的那名擺渡一樣,他們也只會查到星河所安排的信息。
以此推算,自己當前的身份,是無任何職業。
再往前的記憶,是在外省下海捕過魚,林里打過獵,抓過野兔,清清白白無任何污點。
小學到中學畢業證也一應俱全,記憶中還有一些同學在外省。
一個月前,他們還組織過同學聚會,通知自己。
可惜那時候還沒來,倒是錯過了。
這般完美的身份,沒人能查出來什麼。
陳悠思索着,感覺沒有什麼錯誤,就在去往超市的路上,把粱邵泉該知道的身份安排大致一說,示意他到了店裏以後,給水產那邊的人打電話。
等到了店裏。
陳悠望了望一早來開門的兩名店員,就找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櫃枱的旁邊。
「別..」鵬哥感受着額頭的冰涼,霎時間也沒了之前的兇狠架勢,而是惶恐的舉着手,「我都給..給..」
他喊着,一邊輕微搖頭示意旁邊的小弟不要『輕舉妄動』,又打着眼色讓他們只需要老老實實的把貨帶上。
「ak、m4,手雷高爆,子彈,我只要這些。」陳悠用槍口推着鵬哥,向着門外走,「帶着這幾人,一塊送出這院,給我送到車上,這不難吧?」
「大哥您放心..」鵬哥咽了一口吐沫,管送。
等出了房門。
後面的人抬着箱子,裏面除了裝着手雷與槍械以外,還有千餘發子彈,消音,一套裝齊。
陳悠示意他們走在前方,自己則是把槍械對準了鵬哥的後面,在後方觀望着他們。
只要誰有異動,那就是一槍打過去。
鵬哥也不敢多言,就這樣跟着、送着。
到了樓下,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