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超凡獵人,成為了最具威脅的群體,目前大部分傷亡都是獵人造成的,騎士反而一個沒有。
望着護城河對面收縮的軍隊,眾多特戰人員們紛紛鬆了口氣。
「醫療兵!!」
這時一聲呼喊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抬頭望過去看到了一名青年正攙扶着一個壯漢。
半跪在地上壯漢,腹部有一根長長的箭矢橫貫整個身體,箭矢足足有兩根手指那麼粗,大量的血液染紅了戰術服。
身經百戰的尖兵們一眼掃過去,基本已經判斷出對方可能凶多吉少了。如此嚴重的傷勢,必須立馬進行大手術,然而這裏根本沒有足夠的條件進行手術。
「快來,這裏有傷員,隊長快不行了!」張勝聲音里充滿了驚恐,此時的他一點都不像軍人,反而像一個孩子。
周圍有幾人臉上充滿了擔憂,更多的則是在做自己的事情,喘息的喘息,處理傷口的處理傷口,警戒的警戒……這些人都是尖兵,他們冷漠的仿佛就像一台機器。
對於戰友的陣亡他們早就習慣了,昨天還在跟自己生活的人,今天就變成一具屍體。
而且現在是作戰期間,不能有任何的情感,更不能因為情感而離開自己的崗位。他們不是醫療兵,而且已經有人在照顧隊長,用不着他們聚集過去流眼淚,那樣只會害了所有人。
沒上過戰場的特種兵們和從一戰殺回來的尖兵,形成了非常鮮明的對比。
特種兵們沒辦法漠視戰友的死亡,對地上被弓箭射死的屍體暗自垂淚。不過經歷過這次作戰,他們很快就會成長起來,成為一名真正的士兵。
漠視敵人的生命,漠視戰友的生命,漠視自己的生命。
這就是戰爭,一個把人逼瘋的地方。
幾名醫療兵低着身子,快速的朝傷兵那邊趕過去。
「把他側放,小心點別碰到箭矢,不然有可能造成二次傷害。」
幾名醫療兵動作平穩而迅速的將傷員,擺放到地上,進行輸血,並且用匕首將身上的衣服割開。
猙獰的傷口露了出來,大量的鮮血正順着箭矢流出來,好像箭矢上附帶血槽一樣。
將止血粉倒上去,頓時白色的泡沫不斷冒,然而血液並沒有像正常情況那樣開始止住,反而還在不斷的流着。
「這個流血不正常,箭矢有問題,必須馬上拔出來。」其中一名醫療兵立馬意識到問題。
然而剛剛說出口,遭到了另一名醫療兵的反對道:「不行,拔出來只會進一步加大流血。」
「繼續放任箭矢在他體內,他照樣會死,只能拼一把將箭矢取出來,然後用止血草。」
「也只能這樣了。」
三言兩語之間,幾個醫療兵迅速達成了共識,情況緊急每分每秒都關乎傷員的生命,由不得他們過多考慮。
「箭頭有倒鈎,向前撥。」
一人穩住身體,其餘兩人前後握住箭矢,一推一拉,箭矢瞬間滑出了身體。
大滴大滴的鮮血滴落地面。
要跟使用手術刀進行了簡單的內部縫合,目前根本沒有條件顧及細菌感染了。
由於箭矢實在是太詭異,造成血液的流失過大,所以必須爭分奪秒的縫合傷口,全程沒有進行麻醉,因為沒有等待麻醉起效的時間。
處理完內部傷口,醫療兵從藥箱裏拿出來一瓶黑色的粉末,將其倒在了傷口上,頓時白煙冒出,血肉仿佛蒸發沒有發出了噼里啪啦的聲音。
一直沒有吭聲的隊長發出了一聲沉悶,額頭上開始不斷冒汗。
一分鐘後,前後兩個猙獰的傷口奇蹟般的癒合了,留下了兩坨仿佛被焚燒一樣扭曲的皮肉。
……
中央城堡。
一道道身影在城堡內穿梭,形如鬼魅,地面上是一個個陷入昏迷的超凡騎士。
處於催眠氣體最中央的城堡,哪怕是超凡騎士也無法支撐太久。
「長官,這些人怎麼處理?」一名尖兵指着地上的超凡騎士。
「殺了。」煙花聲音森寒的說道。
他們只有四百人,根本沒有控制
第一百零五章作戰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