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絲絛被烤化的同時,已經帶着絲絛落入一片黑暗。
「多謝道友饋贈,看起來不錯,不知道回家送給我媳婦,她嫌不嫌棄。」這句話那是真氣人。
「陳星河,陳……好,很好,寒天宗前任宗主朱顰見過傾天帝尊!」女子強壓怒意,她知道眼前之人已經超越常規太多,如果死磕到底,今日宗門怕是會迎來法難。
「怎麼?不拍我巴掌了?」
「道友息怒,你與寒天素有淵源,實在不該劍拔弩張!剛才這一掌只是試探,如今方知道友深不可測。」
「別來虛的。」陳星河一指捲軸,說道:「多五成,少一成都不成!」
「朱顰曉得!五成就
五成,只要能與道友交好,付出再多都值得!」朱顰是真怕了,她有種莫名其妙直覺,這小賊已經完全掌控主動,無論她有多少底牌都沒有用處。
陳星河輕輕震動身軀,朱顰立刻收回手臂,情不自禁退後數步,臉上依然維持着驚駭表情。
「這樣才對,用一些財物即可了結因果,我都做出這等讓步了,你們卻不這樣想,覺得我在威逼寒天宗。」陳星河呵呵笑道:「這樣想也對,畢竟作威作福多年,冷不丁有人可以騎在你們頭上作威作福,落差很大。」
朱顰不敢反駁半句,她活了這麼久,經歷過許多大風大浪,如果不知道審時度勢,如何坐在宗主大位上多年?
寒天宗有這個傳統,一旦遇到不可抗力因素,宗主和上任宗主必須有一人進入禁地保全自己。
「道友返璞歸真,乍眼一看平平無奇,毫無法度可言,不過稍稍靠近才知坑人得很。」
「哈哈哈,確實很坑,坑!」陳星河笑罷指向旁邊座位,隨口說道:「道友且坐,我們可以聊一聊,寒天宗底蘊強大,我覺得是時候向外擴張一些地盤了!比如朝向玄天宗,再比如朝向覲天宗。」
「這?」朱顰多聰明,立刻聽出弦外之音,這是陳星河想聯合寒天宗,一起向另外幾家發難。
兩個時辰後,陳星河心滿意足,飄飄然離去!
樓台上立即傳出命令:「全宗戒嚴,封鎖消息,等待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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