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威看了一眼許顯純,竟看不出他隱藏如此之深,話里的意思常威也聽明白了。
什麼叫得魏忠賢的支持,他要不是魏忠賢的人,那九千歲吃飽了撐的會支持他。
「原來許大人竟有這層關係在身,不知道魏忠賢讓你給本官帶什麼話,本官到真想聽聽。」
常威這個人可是記仇得很,昨夜東西廠的人還明目張胆的對他進行圍殺,隔天就派人來向他傳話。
這話無論是好是壞,魏忠賢也別想在常威的記仇本上消失。
直呼其名又怎麼樣,就算這事傳到魏忠賢耳朵里常威也不在乎。
試問誰又會去給仇人好臉色,本身就已經站在了對立面,那撕不撕破臉又有什麼區別。
「魏公公讓下官告知大人,鹽案之事大人是否能放棄追查,或者不把案子扯到東廠身上,大人想要什麼可以儘管開口,助您掌控整個錦衣衛,成為新任都指揮使就是魏公公給出的小小誠意。」
常威聽了許顯純的話有些皺眉,這魏忠賢難道是怕了他常威?
想想都是不可能的事。
那他為什麼還會讓人給自己傳話,絕不是怕了他,到像是要跟常威交朋友。
常威是一個威脅,但魏忠賢也不至於害怕,這麼做的原因恐怕還是常威擋了他的財路。
之前各大派系雖有爭鬥,但總體而言都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說來說去也僅是利益二字。
常威沒出現之前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大發橫財,摩擦不斷卻也沒到你死我活的程度。
但現在常威出現之後做了什麼,到處抄家拿人,一副不把別人搞死就不罷休的架勢。
他的出現已經動了許多人的利益,就像一顆老鼠屎掉進一鍋粥,看着噁心,破壞力一等一的強。
見殺不掉他,那就拉攏他,各自發財平安無事,想必聰明人都知道怎麼選。
不過常威要讓所有人失望了,妥協他不會,搜刮錢財他也不是很熱衷。
他就是想把所有人都搞死,權力他要,錢財他也要,人都是貪心的,大家一起分哪有獨吞過癮。
再者而言,他要不把這些人送走,何談權傾天下。
常威擋了所有人發財的路,而這些人也擋了常威權傾天下的路,註定了尿不到一個壺裏。
「魏忠賢到是好大的誠意,但他恐怕沒告訴過你,錦衣衛早就是本官囊中之物,又何需他魏忠賢幫助。」
「許大人請回吧,本官還有很多事要忙。」
常威直接下了逐客令,幫助他常威,魏忠賢好大的口氣。
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又何需他人相幫。
「下官定把大人的話帶到,告辭。」
再深的城府也經不住常威直接趕人,道不同不相為謀,許顯純也沒必要再捧着常威。
以後都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