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叫人看見還以為本宮欺負你了,快起來」
襄妃這才提着裙擺起身落座。
「娘娘不知,臣妾入宮這麼多年,每天對着四角的天空,除了看賬簿就是跟各種宮人打交道」
「回回聽她們說宮外的種種新鮮事,心裏就痒痒得不行」,襄妃笑着擦眼淚。
「不怕您笑話,臣妾甚至羨慕身邊的宮女太監,覺得他們都比臣妾自由」
葉思嫻瞭然頷首,也頗為同情。
看來不光她一個人有憋屈感,原來每個人在宮裏熬得都不容易。
「宮妃無詔出宮確實不合規,你們若喜歡咱們每年可出行一兩次,再多就不行了」
「不過你可以召幾個能出宮的宮女太監多說說話解悶,想要什麼也可叫他們捎帶」
襄妃欣喜:「多謝皇后娘娘體恤,這已經是厚恩了」
兩人又說了會兒話才散。
……
送走襄妃,葉思嫻回到後院,就見小姐妹兩人正說着什麼悄悄話,小臉兒紅撲撲的,尤其是景妍儼然已經是少女懷春的姿態。
想起兩個女兒的心事她心頭微微一涼,所謂女大不中留,這就已經開始了嗎?
「說什麼呢?讓母后也聽聽?」
她笑着走過去,故作不經意問。
意料之中的,兩個女兒迅速恢復常態,手腳侷促不知往哪兒放,景珠支支吾吾辯解着。
「沒說什麼,我在給妹妹講解動作要領呢」
「是啊母后,姐姐教我學甩鞭子呢」,景妍故作常態。
「怎麼突然對習武感興趣了,你可是個女孩子,以前多乖啊?」
愛憐摸了摸女兒的髮絲,葉思嫻笑得溫柔似水。
「這不是經歷了大風大浪,女兒覺得作為公主,自然不能再當尋常閨秀,什麼都要會一些才好」
景妍答得認真,葉思嫻的目光卻落在她手裏那隻精巧的鞭子上。
「好一隻木柄小鋼鞭,內務府什麼時候有這些能工巧匠了?母后怎麼不知道?」
話音未落景妍小臉蛋兒已紅成一片。
景珠見狀立刻擋在妹妹跟前隔開母后的視線。
「您累了吧?女兒最近跟師傅學了些按摩手法,讓女兒給您好好疏解疏解如何?」
她攙扶着母親的胳膊,邊說邊強行拉着她往裏間走。
「唉?你妹妹呢?」
「你這孩子」
葉思嫻不由分說被景珠拉進內室,半躺在躺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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