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匆匆趕來,有人替大皇子診斷,也有人開始查驗大皇子吃過的食物。
半晌後,太醫們齊齊跪在地
「稟皇上,大皇子吃的月餅被人下了毒,幸好皇子吃得不多,又都嘔了出來,性命無大礙」
「中毒?誰要害我兒?」,許貴妃像只護犢子的炸毛母雞。
趙元汲深深皺眉,卻也沒說什麼,只道:「查!嚴查此事!」
聽得無大礙,他也就鬆了口氣。
「貴妃,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好好給你兒子討個公道」
「這麼大的事,臣妾……」
許貴妃心都要碎了,兒子都這樣,皇上都不願意親自管管嗎?
「宴會是你掌管的,這件事自然是你的疏忽,如果你不想查,就交給皇后」,趙元汲冷冷盯着她。
「不!臣妾願意,臣妾倒要看看誰這麼大膽,敢在這麼大的宴會上做手腳」,許貴妃含着恨意。
「需要什麼叫人去昭陽宮說一聲,朕都會配合你,其他人都散了吧,回去各自待在宮裏不許動!」
趙元汲大步離開,朝太后的寧壽宮走去,皇后看了貴妃一眼,也起身跟上皇帝的腳步。
太后受了驚嚇,帝後二人自然都要去瞧瞧的。
妃嬪們陸陸續續告退,許貴妃是最後一個離開。
看着兒子還在嘔吐還在不停抽搐,又看着周圍空蕩蕩卻還隱隱散發酒香的宴會場面,心裏只有一個詞:人走茶涼。
「呵!」,她悽然一笑:「這就是我嫁的男人!這就是我勞心勞力掌管着的深宮」
她以為自己耗費心裏執掌六宮之事,能換來一句辛苦的。
當男人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不管你是皇后,太后,貴妃,還是平民百姓家的妻妾,生活都是千篇一律的悽慘。
所以,能怪誰呢?
西霞宮正殿徹夜通明,許貴妃守着兒子一夜未睡,終於在黎明時分,聽見兒子睡得安穩。
「娘娘,您也歇會兒吧?」
「歇什麼歇?還有一攤子事等着本宮呢,你沒聽皇上說麼?」
「我兒子的事,得由我自己給他伸冤呢」,許貴妃冷笑。
白露也不好再說什麼,只稟報:「奴婢昨夜派人把御膳房的人全都捆了起來,一個個分開,就等娘娘您發落呢」
分開捆,可以有效避免串供。
許貴妃握住白露的手深深看了她一眼:「我的身邊,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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