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怪我不客氣!」
易學文一噎:「……」
這人還真是夠狂夠不客氣的!
楚修辭沒有再看他們兄弟倆,直接拽着沈町然的手就要走。
沈町然掙扎的厲害:「楚修辭,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
楚修辭聽到這話,轉身看她,冷笑了一聲:「這還叫不認識?」
沈町然紅着眼睛,根本不知道怎麼跟這個瘋子說話。
楚修辭見她掙扎的厲害,直接上手,再次將人扛了起來。
這一舉動,看的易學文目瞪口呆:「臥槽,這哥們是個狠的啊,絕了!」
他還沒試過這麼抗女人呢,一看就有有感覺。
易文哲根本不知道自家大哥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麼廢料,他趕緊撤易學文的胳膊:「哥,我求你了,幫我一次!」
易學文沒好氣的看他,語氣有些不耐煩:「幫什麼幫?你難道看不出來,我們倆捆在一起也打不過別人麼!」
他是來看戲的,又不是來幫忙的!
楚修辭扛着沈町然走出花店,直接跟過來預定白菊.花的白錦瑟和墨肆年,迎面撞上了。
白錦瑟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着楚修辭。
她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楚修辭,你瘋了嗎?你這是幹什麼?你當沈町然是什麼,是麻袋嗎?」
楚修辭看到他們倆,臉色微變,看到白錦瑟和墨肆年,他就知道,自己不能成功帶走沈町然了。
他陰沉着臉:「我帶走自己的老婆,有什麼問題?」
白錦瑟臉色難看的看着他:「老婆?你們領證了嗎?婚禮舉行完了嗎?楚修辭,你說這些話的時候,難道良心就沒有過意不去嗎?你能不能別再逼沈町然了,你嚇到她了?她都失憶了,你知不知道!」
楚修辭聽到這話,神色微變,他將沈町然放下來,看到她臉上的神色,又恐懼又茫然,他的臉色變了變:「你失憶了?」
沈町然縮着肩膀,不敢看他。
楚修辭臉色有些難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不是你們背着我,把她偷偷藏起來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墨肆年沉聲道:「你覺得我跟錦瑟有那麼無聊嗎?」
可惜,楚修辭現在根本不相信他的話:「你覺得你說的話,我會信嗎?」
墨肆年見楚修辭冥頑不靈,直接開口:「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有一句話,只要.我跟錦瑟在這裏,你就不能帶走沈町然!」
如果楚修辭用柔和一點的手段還好,可從楚修辭剛才的反應來看,他分明是瘋了。
說句難聽的,他這般態度,擺明了是沈町然死也得死在他身邊。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