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氣息，應該是好東西吧？」
可以確認，在進入龐大空間通道所在的那個秘境空間之前，他所察覺到的氣息波動，就是來自這座灰色石塔！
法寶氣息！
也就是說，這座灰色石塔是一件強大的法寶！
此刻，站在石塔近前，那種強大的氣息，已經洶湧到極致，遠強於先天至寶！
不過，姬九虛很謹慎，沒有立刻進去。
因為這裏的宮殿群已經被他探查一遍，只剩下這一座石塔沒有探查。
而引起第三條因果線顫動的源頭，現在還沒有找到。
若是沒有意外，肯定也在這座石塔裏面，
或者說，就是眼前這座石塔！
「那是什麼？」姬九虛觀察一番，將目光轉向塔前的石碑上。
只見，石碑上面刻着一些雜亂無章的符號。
看上去很普通，就像是自然的石頭紋路，所以剛才他沒有注意。
現在再仔細觀察，他立刻就察覺到了不同之處。
那些符號很古老，就像是文字。
姬九虛雖然沒見過，但能清晰的讀懂其中的意思，這是魂魄層面的信息傳遞。
「我突破了，可又能怎樣？大道聖人也要死！」
「死了！全都死了！付出那麼大的代價，沒有一個能活下來！」
「牢籠！這只是一個牢籠！眾生皆是囚徒！」
「始元！始元！只有他跨出去了……」
姬九虛站在石壁前，怔怔的看着。
石壁上的符號，蘊含着一種癲狂、憤怒、悲涼、不甘，以及後悔的情緒。
這些強烈的情緒，讓姬九虛也陷入其中，魂魄受到強烈的衝擊，
隱約間，就像是有一個強大的存在，正衝着他嘶吼、咆哮。
「都死了，都死了！」
「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轟！
腦海中一陣轟鳴，姬九虛陡然清醒過來。
「呼……」
「可怕，只是石碑文字中蘊含的情緒，就能影響我的心志，那留下這些文字的強者，實力該有多強？」
不僅是石碑文字中的情緒，其中的內容，更讓姬九虛感到無比震撼。
大道聖人也要死？
牢籠……眾生皆是囚徒？
這裏的牢籠。指的是五玄秘境？還是整個混沌海？或者是其他？
這些念頭出現之後，姬九虛的心，不由得砰砰快速跳動起來，就好像觸及到了什麼驚天大秘密似的。
他又搖搖頭，排除了第一個可能，
牢籠不可能是五玄秘境，因為那個龐大的空間通道，就是出去的路。
「如果指的是混沌海，那就可怕了！」姬九虛不禁感到一陣窒息，直覺告訴他，或許就是這個答案。
混沌海是牢籠！
因為最開始看到的浮雕圖案，那些可怕的存在，都已經超出天道聖人的範疇了，但他們依舊有敵人、有對手。
這說明，大道聖人可能並非修煉的終點。
「還有，最後一句話提到了始元，說他跨出去了。」姬九虛心中沉思。
始元這兩個字，他並不陌生。
混沌海三大絕地，分別是五玄絕地、黑魘魔山、始元遺蹟！
巧的是，這三個地方和他都有一定的關係。
首先，五玄絕地，
他來自五玄絕地入口處的太初玄界，之前北海大戰時，又簽到獲得了五玄宗最強的神通五玄印。
其次，黑魘魔山，
他的魘九真身，就是用從鯤鵬妖師那裏簽到得來的一滴黒魘祖血，加上他自身的魂血，通過第一化身神通血魂真身煉化而成。
最後，始元遺蹟，
這個關係也不小，藏着終極秘密的兩塊帶血碎布片，合成的始元神鑒，就是去往始元神庭的地圖！
「一直以為始元就是個地名，沒想到竟然還是人名，會是那道金色身影嗎？」姬九虛猜測。
之前看到的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