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跟着青梅竹馬身後......
這種弟弟就是噁心,不知道毛利蘭煮飯是給男朋友準備的嗎,不知道毛利蘭照顧生活的也是為男朋友的嗎?!
還有那些過家家的東西,玷污高貴的偵探,玷污推理!
就直接用皮鞋踩瓷磚衝着上前,用盡全力!
工藤新一崇拜福爾摩斯,所以有見識巴頓術,明白對準人體的薄弱點進行攻擊,只是後來不是特別感興趣才放棄。
左手直接扣住對方的頸子......
公生也察覺到危險,轉過身來,下意識的準備抵擋新一的攻擊。
可是眼睛的餘光,看見一臉擔心的姐姐。
『不知道是擔心自己,還是擔心新一......我的實力這麼強,姐姐知道,所以擔心的是新一吧』
淡然的微笑沒有消失,公生也沒有架出太極與八極的反制,任由面前的新一單手鎖喉。
十分不成熟的鎖喉技巧,不會抓住關鍵的位置,只是知道鎖喉的效果好就去鎖喉。
而下方的另一隻手,用力抵住公生的右手臂......
新一知道男孩的慣用手是右手,所以提前抵住右手臂的軟關節,迫使對方無法反抗。
軟不經風的男孩,只能被毛利蘭保護!
兩份憤怒充斥着大腦。
衝力結束後,用盡全身的蠻力抵住男孩,不斷的控制着對方,制住在牆壁上。
工藤新一露出笑容。
這個男孩真的弱,居然被制住後連防禦的能力都沒有。
「混蛋,你為什麼要放跑兇手!」
努力抵住對方的頸子,新一直視面前男孩的眼睛,試圖從對方的瞳孔里看見一絲羞愧、逃避、懊悔、恐懼。
對方應該具備這份負罪心理,因為他已經違背正義。
「......」
沒有說話,並不是因為頸子痛。
因為在新一看不見的位置,公生已經留下防護手段。
打京極真的時候,留手了......
艮字————泰岳!
不動如山,巍峨如岳。
對方的力道沒有一絲傷害在公生的身上,反倒公生還有精力觀察面前自以為壓制住自己的工藤新一,透過對方的瞳孔,分析對方此刻的情緒。
憤怒,憤怒,憤怒。
就像是泰迪從外面留完種子回來,發現自己的領地出現其他的狗,脾氣無比暴躁的那種。
「怎麼不說話,你是不是現在開始後悔,無法當着小蘭面,將你做的那些骯髒齷齪的事情暴露出來?!」
他怎麼有資格成為毛利蘭的弟弟。
新一的目光看向毛利蘭,這句話雖然是罵公生,但是是說給毛利蘭聽得,就是想讓女朋友知道這個混蛋做的壞事。
「新一,你快點住手,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小蘭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只是聽見門敲響的聲音,而後走出臥室看看什麼情況。
之後就看見新一從背後偷襲公生,僅憑雙手就將公生控制住,還不知道為何處於極度憤怒的狀態,逼問着。
「發生什麼事情,你問我發生什麼事情,雲霄飛車案件,我千辛萬苦抓捕的兇手,然後被這個混蛋不知道使用什麼手段放掉!」
「他還在外面誣陷我,說我的推理根本無法解釋,不具備法律效益!」
如果是偵探,就用偵探的手法對抗。
新一最煩使用這些垃圾手段的人,不具備能力就靠嘴皮子。
視線重新看向被自己手控制住的男孩。
此刻就在毛利蘭的面前,他有什麼面目面對這位天使般女孩。
「如果覺得不舒服,就用你的推理反駁我。」
外面不順,回家撒氣,給誰看?
公生甩開一直撫摸自己頸子的手,就像是痒痒撓一樣。
沒有理會面前的工藤新一,對方現在的狀態像是易爆的汽油桶,誰碰都會爆炸。
走到門前,因為新一進門時候沒有關門,公生
第二十章 客廳的爭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