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了很多新一推理不合法的話......」
小蘭不懂,新一的話是欺騙自己,還是新一的話本身就是錯誤。
不知道這個答案。
或者說新一與公生在內心中不斷碰撞,以至於小蘭不想去面對這個答案,只能寄託給別人去解答。
小五郎是唯一解答的對向。
「因為工藤新一參與案件,本身就是一種違規行為,而他作為嫌疑人參與案件判斷,沒有取保,也沒有按照流程提供物證,已經升級為違法。」
這才是真相。
小五郎自始至終都沒有告訴自己的女兒,其實她看見的並不是真實。
作為父親,多少希望女兒不要接觸到這個世界的真實,就每天傻傻樂着就行,有什麼事情,毛利家還有兩個男人擔着。
但是現在,這種傻已經變成對家人的傷害,小五郎坐不住了。
選擇將這份真相告訴面前的女兒。
看着小蘭的瞳孔里露出恐懼,就像是她一直相信並且認知的世界徹底崩塌,從而處於的一種失魂落魄。
捏住啤酒,小五郎再次猛灌一口。
「小蘭,你記住一件事情,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和你的母親,只有你的弟弟不會去害你,也只有他會不計後果的去保護你。」
如果連自己的親人都無法相信,這樣的三觀本就是錯誤。
嘆口氣,小五郎站起身,重新坐到辦公位置的椅子上。
而在內心,卻有些不安......
對於公生的不安,總覺得女兒已經將兒子推向一個無法觸及的懸崖邊緣。
「父親,你知道什麼是委任書嗎?」
停頓很久,毛利蘭詢問向小五郎。
新一今天提及的委託書事情,小蘭並沒有告訴公生,算是沒時間,也算是不清楚,準備自己找人詢問一下。
「帝丹委任書,政法系委派學生進行法律援助與法務派遣時候,才會對於專項事情給與的委任書,代表學院的身份,即使年齡不夠或者不具備從業資格,也可以行使法律權益。」
作為帝丹學院出生,小五郎知道委任書的事情。
只是有些奇怪,女兒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這東西很麻煩,當年也只有你母親去參加政法項目或者是比賽的時候,學校才會批准一份專項的委任書,比賽結束或者是項目完成就會作廢。」
小五郎轉頭看向沙發上的女兒。
因為毛利蘭明顯不需要這個東西,公生身邊有妃英理,恐怕已經拿到這個東西。
可是如果毛利蘭詢問,為何不是詢問身旁的公生。
姐弟兩人的感情更好,問起來也不會尷尬。
除非......
「小蘭,是不是有人讓你從公生那裏詢問委任書的獲取方法?!」
被當人擋槍使了!
不了解別人,但是毛利小五郎了解自家的女兒,她能不去詢問公生而是詢問自己,就表明她不知道這個東西的分量。
而且,她不詢問公生,是因為她就是要找公生獲得委任書。
女兒身邊需要委任書的人......
委任書可以讓人代表帝丹學院,雖然是實習與援助的名義,但是背後靠着的是東京最大的教育單位,行使法律的行為也會被定義為正規。
「嗯,是有.....」
小蘭再次愣住,原本傻乎乎的老爸為何今天會忽然聰明起來。
明明之前處理別人案件的時候都是一問三不知,或者是故意說出錯誤答案的,今天自己的事情就忽然這麼聰明。
「是工藤新一吧。」
小五郎一語戳破女兒的掩飾。
「父親,你怎麼知道?」
就像是知道想法一樣,小蘭忍不住驚呼。
「因為你的身邊只有他需要這個東西,而有了委任書,他就可以自由參加案件,並且不會被人質疑。」
被女兒的傻氣給嚇到了。
小五郎雙手捂住臉,努力深呼吸,讓自己的情緒不會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