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想要把子安的臉都搓掉一層皮,子安吃痛,死死地拽住她的手腕,指甲在她的手腕上劃出了幾道血痕,綠衣大怒,一巴掌便呼過去,只打得子安幾乎昏死過去。
「綠衣!」商丘出言阻止,神色很是不悅。
綠衣端了端神色,道:「先生,她一路這樣吐也不是辦法,不如,把她腹中孩兒打掉。」
商丘神情一震,「你胡說八道什麼?」
綠衣瞧了瞧站在船頭的南懷王,南懷王也淡淡地瞟過來,綠衣便像是得到了暗示一般,道:「橫豎如今已經是兵刃相見,何必做這等好人?且若她一路這樣吐下去,反而會折了性命,於我們也是不利的。」
商丘看向南懷王,心裏便知道這是他的意思,他是恨極了慕容桀和夏子安,這念頭,怕是在上路的時候便有了。
只是,他卻寧可跟綠衣說,也不與他說,證明他已經認定了自己離去是要背棄他。
他們大概也另有計劃了,只是不叫他知道罷了。
他冷眼看着捲縮成一團的夏子安,之前她一直都很精神,忽然這兩天就變成這樣,怕是綠衣暗中做了手腳。
且綠衣之前對夏子安雖不算恭敬,但是伺候起來也是盡心的,前後態度相差這麼大,總不能是沒有原因。
綠衣道:「先生,您的主子是王爺。」
商丘轉身,「是的,王爺決定怎麼做,便怎麼做吧,在下一概不過問。」
他走了幾步,忽地,又轉身徑直往南懷王身邊走去,拱手道:「王爺,若不傷夏子安,還有退路。」新八一首發
南懷王眉目凝了寒意,深不可測,「本王寧死,也不要退路。」
「王爺,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先生,道不同不相為謀,等這一次先生助我奪回南國,以後,先生便過自己的逍遙日子去吧。」南懷王淡淡地道。
商丘眸色寂寂,拱手道:「在下盼着王爺能成功。」
這話,也是言不由衷了,因為他大概心裏有數了。
只是,他卻不能讓王爺傷了夏子安。
因為,夏子安真出了什麼事,慕容桀怕是半點情分都不會念了,死,不可怕,可就怕生不如死地活着,王爺卻以為,最壞不過一死,焉知道,死有時候反而是幸福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