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外面奔去。
「商長老,既然來犯之敵敢來生事,只怕自有依仗,不如我等一起出去看個究竟,萬一貴方力有未逮,我等也可出手相助。」這時,一個青年站起身來,揚聲說道。
商環聽他提到稱呼自己為「商長老」,眼中立刻露出一絲陰霾和怒氣,但他為人向來很有城府,極好的隱藏了真實的情緒,換上一副誠惶誠恐的表情道「固所願不敢請爾。只是對方是一群欺師滅祖的叛徒,怎敢勞動貴客之手。」
「這算什麼!等你們天蓮宗歸入我聖門門下,咱們就是一家人了。既然註定是一家人,又何必說兩家話,恁的客氣!」
說罷,青年人長笑一聲,也不等商環做出表示,邁步就往外走。
其他青年一見,起了一聲哄,也都跟着他向外走,就連為首的中年人也是如此。
「……」
眼見這些客人如此目中無人,不把自己等人做東道主看待,商環和其他極為長老都免不了心生怒氣,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
可形勢比人強,他們未來還要指望着這些提攜,當然不敢跟他們翻臉,只能一個個忍氣吞聲,覥着臉跟在他們後面。
…………
跟着白信找上門來的人,與北歸的天蓮宗弟子打成一片。
好不熱鬧。
白信任憑手下施展實力,與對方大打出手。
總要給手下一個在領袖面前展現實力和能耐的機會,不然豈不是白白養着一群手下。
混戰之中,不斷有人對白信出手。
「給我死!」
奈何此時的白信已經將岱宗如何練至登峰造極之境,見招破招的本事已經成了本能,用超聖入神級別的悟性參悟太玄經之後,對招式的變化、運用更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已經觸及到了「有招」的極限,在術的層次里實在難有敵手。
白信信步前走,昂然而進,想來偷襲白信或者即將給白信的手下造成致命一擊的的天蓮宗弟子,全部被他隨手抓起拋出,摔在地上慘叫連連。
不過片刻功夫,阻擋白信前路的天蓮宗弟子就被白信的手下制住。
白信邁步走入薈芳園最精緻典雅的大堂。
豈料他剛剛走進來,數道黑線已經向他直撲而來,腥風撲面,顯然帶着劇毒。
就在這道道黑線之後,兩道雪亮的刀光從旁殺來,封鎖住白信的所有退路和進路。
刀光狠戾,殺氣畢露。
而且兩人的內功也很不錯的樣子。
面對如此兇險局勢,白信身後眼明的手下已經快要驚呼出聲了。
卻見白信眉頭不動,輕輕一哼,那幾條黑線頓時就像是撞到了堅不可摧的牆壁,彈跳着向後急飛,在鐺啷的聲音中掉在地上。
緊接着,他輕喝一聲,兩隻手分別抓入刀光當中,也不見他的動作有何稀奇之處,硬是闖過刀光,抓在兩人胸口的大穴,然後隨意一拋,將兩人砸中大堂內的屏風,摔得兩人慘叫倒地。但卻再起不能。
參悟太玄經的經歷,令白信的武道境界幾乎拔高到有招的巔峰,對於招式的運用、變化、處理的把握更是高明了極點,只是輕輕一哼,就已經動用了四化天法的「化勁」之法,輕描淡寫地將來襲的劇毒暗器全部擊落。
再然後,隨意出手就制住了兩個偷襲的刀客。
「這小子好高的武功,河北雙刀居然一下子就栽了,快去請長老過來!」
兩個偷襲的刀客冒似很有地位,在天蓮宗非常有威望,還有鬥志的普通弟子見狀登時驚叫連連,嚇得不住後退,再不敢上前。
白信大模大樣地走到大堂,獨自一人站到了中心,看着周圍一圈畏畏縮縮的天蓮宗弟子,冷喝道「天蓮宗的一眾長老呢?叫他們出來見我!少宗主駕到,他們就是這麼無禮接待的麼!」
這些弟子都不認得白信,聽到這話,頓時呆了一呆,更加誰也不敢上前,突然間兩邊人讓開路,將一群青年和一群老人迎接進來。
白信冷眼斜瞥,就見這群神情桀驁的青年,言行舉止頗為放肆,身上多穿皮貨,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毫無天蓮宗一系獨有的邪氣,便知道這些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