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上不露聲色,反而帶着幾分欣喜和幾分猶豫地問道:「你是說西樓那位常着綠衣的風度翩翩的公子?」
風度翩翩?
離裁縫一聽這話便知道有戲!原來這玉夫人先前也是對那位有意的。
她想起這夫人說過她成婚後那老爺並未怎麼碰她,難不成……她早就想另覓良緣?
這麼一想,離裁縫的心思松泛了幾分,她高興地回道:「是的是的,就是那位!這些金子只是他的一些見面禮,並且說了,只要姑娘你喜歡,還能再送一百箱來,你想要什麼他便能給你什麼。姑娘何不考慮一番?你喜歡我們東真的東西,先前就說想去東真看看,如今又無牽無掛,何不隨那位爺去看看再做計劃?」
聞言,沈忻月先是一臉高興,隨即又低落下去,蹙眉想了半天,最終憂傷地道:「離姐姐,我不在乎這些錢財的,你知道我的生世,我此生不過是想尋一個可靠的倚靠。可惜現在我只有蒲柳殘肢而已,又怎麼能高攀上那位公子呢?我見他風姿瀟灑,在大鄢這處找不到幾個媲美之人。離姐姐,你還是回去告知公子,我已經嫁過人,配不上他……」
沈忻月說着話便紅了眼眶,舉起帕子拭起淚,一臉悔恨。
聽聞沈忻月誇讚自家主子,跟來的人群中站出來一人,朝她道:「姑娘,我家爺早就有話,爺不介意您的過去,只願姑娘能與爺共赴未來。」
沈忻月看向說話的人,此中年人一副管家模樣,西樓幾次贈禮都是這位帶頭送來的。他定是那位身側為虎作倀的。
她心想,你那位爺豈是不介意別人已經嫁人,他可是最喜歡在江州搶奪有些姿色的有夫之婦!
他的那些惡行早就在江州高門貴族裏流傳已久,貴女們因為這位,每次去赴江州州牧夫人的宴都是提心弔膽,最怕有去無回,被那位看中掠到東真去。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