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他跟很多人都有交情,自己的身份證也被他拿走了,此時沒了身份證又可以逃去哪裏?
忽然,一種殺機在她心中形成。
這個想法在她腦中迅速成長。
「我不可以繼續等死,要試一試,我不可以每天都被他打,此時他最虛弱,我必須反抗,要麼他死,要麼我死!」
於憐蓉邪惡的念頭生出,想起之前的所有事情,這個想法變得越來越強烈,她的眼神也越來越堅定。
於憐蓉猶豫了一會,還是沒敢行動。
她沒有勇氣下手,她知道如果殺死胡龍,她也逃不掉。
畢竟於憐蓉不過是個長期被胡龍虐待的女子,她沒有勇氣做這種事。
在臥室外面的胡龍一遍又一遍地咆哮,「臭女人,你是死了是嗎?快過來,我要痛死了,
我要是死了,你也得死。」
於憐蓉立馬驚了一下。
胡龍簡直是瘋了,他總是在打她,因此她總是過着沒有指望的日子。
他受了重傷也要威脅於憐蓉,受到了威脅的她忽然想清楚了,他此時受了重傷,那他就差不多要死。
如果他是被別人打死的,也沒人會懷疑自己的。
這樣想着,於憐蓉立即走出臥室,看到了躺在地上,後背全是血的胡龍說「胡哥,你還好嗎?」
「老子快痛死了,趕緊打電話,為什麼救護車還沒來?」胡龍大喊道。
「女人,你只是去拿手機為何拿如此久,想死嗎?我跟你說,於憐蓉,此時我跟你還沒完。」
於憐蓉立馬拿着剛才何平用的晾衣杆,死死地握住,然後靠近胡龍。
胡龍問「臭女人,你打算做什麼?」
於憐蓉有些害怕,但是眼裏有深的恨意,冷冷的說「你非要逼我這樣做的,全是因為你逼的,如果你要殺了我,我就先殺了你!」
於憐蓉說着,揮舞着晾衣杆,用力的把它砸向胡龍的後背。
胡龍立馬發出尖叫,打算轉過身,但胸口的肋骨已經斷了,他一動就痛就更厲害了。
此外,他的背部剛才被何平打得遍體鱗傷,因此他完無法反抗。
起初,他不停地斥責於憐蓉,但於憐蓉更用力額攻擊自己。
有幾下還打中了他的頭,胡龍被嚇得立即求饒。
於憐蓉冷冷的沒有回應,腦中就是一個想法,不理會他的求饒,拼命的打他。
胡龍感到絕望,只好往前爬,地上全是血跡。
於憐蓉無意阻止,繼續追上去,胡龍爬到角落後沒再動,徹底的停下了。
汗水濕透了她的衣服,汗水滾下,於憐蓉咽了口唾沫。
她用腳踢了下胡龍,可是完全踢不動,又用晾衣杆戳了他臉幾下,依然沒動。
真的死了嗎?
於憐蓉暗自想着,此時才看到房間裏到處都是血,她既擔心又興激動,同時又有了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這個男人終於不能打自己了。
她看了胡龍很久,覺得他是真死了,然後她坐在地上,把手中的晾衣杆放下,整理了情緒,然後給衙門打了電話。
不一會兒,捕快到了,看見了十分驚恐的於憐蓉,便問她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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