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林還未開口說話,許一生卻是已經大笑着開口說了一通。
聞言,蕭林從青石上起身下來,朝兩人拱了拱手:「許兄過譽了,蕭某也是剛到片刻,與賢伉儷也不過是前後腳罷了。」
許一生妻子黃殤聽到蕭林所言,微微一笑,並未說話,許一生也是微微一愣,繼而笑道:「不管如何,蕭兄弟只要來了就行,只是我們還要稍微等上一二日,待其餘的六位道友悉數到齊了,再行出發。」
看到黃殤的表情,蕭林心中一動,繼而老臉上也不由的浮現出了一抹尷尬之色,他打坐了一夜,神元內斂,剛剛從入定中醒來,還未曾用法力蒸乾法袍上的露汽。
這點又如何瞞得過兩人,自然被兩人看在眼中,蕭林所說的前後腳之言,自然是不攻自破了,只是兩人也知蕭林是謙虛,不喜張揚,也就沒有戳穿罷了。
想通了這點之後,蕭林自然是大感尷尬,不過片刻之後,他臉色就恢復了平常,臉皮已然是修煉的頗具火候。
在蕭林看來這所謂的尷尬也無所謂,自己如今的容貌依舊是當年的黑臉青年的形象,而且經過易靈變秘術的變化之法,讓他如今的形象更為逼真。
蕭林相信,眼前的許一生夫婦雖然在他看來十分神秘,但應該看不穿自己的變化之術才是。
「蕭兄弟,誅靈訣以及靈幻風隱陣是否已經領悟純熟了?」許一生對於之前蕭林臉上的尷尬仿佛沒有看到一般,笑着詢問道。
「誅靈訣雖然有些晦澀,但蕭某對於口訣以及御使之法,已經掌握了,至於靈幻風隱陣,蕭某也只是領悟了個大概,相比於賢伉儷,自然是遠遠不如的,不過蕭某相信,配合賢伉儷驅動這門陣法,還是沒有問題的。」
「哈哈,能夠使用就好,這門陣法說起來不怕蕭兄弟笑話,就是許某,也是粗通而已,說到底,真正能夠參悟透這陣法奧秘的,也只有我妻子一人了。」
聞言之下,黃殤忍不住瞪了許一生一眼,俏臉上露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看到妻子的表情,許一生臉上的笑容也帶上了幾分尷尬:「嘿嘿,陣法之道,晦澀難懂,不參悟個百八十年,根本就入不了門,再說我夫妻二人形影不離,你會了和我會了還不是一樣。」
黃殤聽到許一生的狡辯之言,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一副無語的表情。
「呵呵,賢伉儷就不用客套了,不過許夫人還真是天縱之才,竟然以築基期的境界,將陣法之道參悟的如此透徹,這可不是光靠苦功就行的。」蕭林深知,陣法之道,通過時間的積累,自然可以參悟其中的生克奧妙。
但想要將一門陣法熟練的運用,可不光是靠努力就行的,還要具備一些這方面的天賦。
顯然這位許夫人,在陣法上就頗具天賦,是以才能憑藉築基期的修為,將陣法之道鑽研的如此深入,光是蕭林手上的靈幻風隱陣,就十分奇妙,竟然通過陣法,與自然之風融合。
化為無影無形的存在,而且在飛行的過程中,風嵐不驚,甚至對氣流的波動也只是有很小的影響,更讓蕭林拍案叫絕的是這靈幻風隱陣竟然還能彈射修真者的靈識鎖定。
這個功能蕭林雖然並未親自嘗試,但是光從陣法的介紹中明白了這點之後,就讓蕭林嘆為觀止了。
如此奇思妙想,要真的是這位許夫人親自鑽研出來的,那在蕭林看來,可不是擁有天賦這麼簡單了,簡直就是陣法之道的奇才了。
三人正在閒聊之際,突然從天空之上落下三道遁光,遁光散去,顯露出了兩男一女出來,兩男中的一名看起來三十來歲,細長的臉上偏偏生着一張闊嘴,似乎一下將整張臉從中間斬斷。
另一人卻是一名五旬老者,一頭灰白相間的短髮,穿一件粗布青絲麻袍,袍子上也滿是灰塵污垢,顯得十分邋遢。
而那名女子卻讓蕭林三人眼前一亮,女子只有二十五六歲,一頭齊耳短髮,而且還不走尋常路的並未穿修仙者長穿的法袍。
而是穿了一件束腰長裙,將豐臀細腰勾勒的淋漓盡致,脖頸之下,更是露出一片雪白,依稀可以看到一條深不可測的溝壑,似乎隱藏着無窮的神秘。
蕭林和許一生身為正常男人,碰到這等尤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