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晚不搭話,司九淵長嘆了一口氣,繼續道:「我這無名之輩小命不值錢,可堂堂天虞宮的天樞壇主難道命也不值錢麼?你看看現在的處境,若我死了,豈不是還有天樞壇主陪葬?」
司九淵的聲音聽起來溫和,就像春風拂面那般讓人舒服自在。
可說出口的話就像是刀子,那種嘲諷讓余舟晚恨得牙痒痒。
「你給我閉嘴!」余舟晚厲喝一聲。
隨着自己的一聲厲喝,余舟晚發現圍在他前面的十七個暗影似乎動了動。
他們手上出鞘的長刀在月光的映照下白晃晃的,充滿着殺氣,似乎迫不及待想要用更多的鮮血來投餵。
「呵呵……」余舟晚突然發出了一串得意地冷笑,對司九淵打趣道:「你還真是沒有自知之明啊,你看看那些影衛,一個個如臨大敵的模樣。你以為他們在怕我?他們是怕你萬一有個什麼差池,沒法跟他們的主人交代!」
「都這樣了,你以為你說的那些鬼話我還會相信?我自然是賭得有點大,不過,我才是贏家,哈哈哈……」
余舟晚狂妄猙獰的笑聲在寂靜的夜裏迴蕩,隨後被山峰送至遠處。
「呵呵……」司九淵也跟着笑了兩聲,嘲諷道:「天樞壇主可還真是自信,要我說你家宮主也真是膚淺,不過就是看上我這張臉罷了。」
「我不知道你抓了我想找你家宮主換什麼,若是換些阿貓阿狗倒也罷了。否則我勸你還是自求多福,可別……」
「這麼俊的一張臉只能換些阿貓阿狗?」還未等司九淵把話說完,余舟晚就打斷了他。
一手握着短劍抵住司九淵的脖頸,另一隻手撫上了司九淵的臉,一臉興味地反問道。
站在余舟晚身旁的三名黑衣人額頭上微微冒汗,暗自佩服他們的主人,竟然敢這般摸宮主看中之人的臉。若是宮主知道,非將他們主人戳骨揚灰了不可!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