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價的犧牲品!好一個可怕的城主府,我真的想知道,這個在幕後操控城主府的人,到底是誰!」
徐陽無奈嘆了口氣:「一本萬利,環環相扣,以東海為局設下這個吃人的陷阱,足見這夥人有着多麼大的手筆了,幕後控制桑水城主府的這夥人,必定有着不弱於一個帝國的勢力底蘊,此時的我們,不也正是置身在這網中麼?」
兩人交流之間,女帝面色又冷了幾分:「看來,除了同拓跋宏合作,我們已經別無選擇了,要是我沒猜錯,他拿出的那張陣圖,應該就是掙脫這張網的唯一鑰匙,只有按照那陣解的路線前進,我們才能避免和其他人相同的下場,真正進入我們要去的東海領域。」
「沒錯。如果饕餮沒有帶走我們的人作為要挾,甚至我們在拓跋宏的眼中,連被利用的價值都沒有。」
徐陽輕笑一聲,自顧倒上一杯酒,卻並沒有自己飲下,而是面帶微笑遞到了雪青寒面前。
「你幹嘛?」
「別那麼緊張,你我同船共濟,我怎麼會害你?這酒雖然很烈,但卻是蘊熱生陽的絕品,你喝一點,對你現在的身體狀況大有好處,可以暖暖身。」
不知為何,平日最忌飲酒的女帝,突然對面前這個人畜無害的傢伙陡生些許好感,徐陽的細心體貼倒讓她略感驚喜。
看着面色清冷的女帝一揚手,將杯中酒一飲而儘自顧離去,徐陽又如何知道,這是女帝這一生喝下的第一杯酒……
也不知是不是那杯酒下肚的原因,女帝這一夜並未練功打坐,而是回到房間沉沉的睡了一覺,質量很高,似乎這些年每夜發作的體脈冰寒帶來的痛苦突然減輕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