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自言自語。
楊景軒來到陳府門口敲了敲門。
一個下人打開了門「公子找誰?」
「我找陳老爺,我是陳二公子的朋友。我聽說陳二公子被抓,我有要事和陳老爺說。」
下人聽了趕忙把楊景軒請進門請他在正廳就坐上茶,然後就跑去叫他家老爺了。
陳老爺正在書房發呆心裏很亂,書理着有沒可以請託的關係好搭救自己的二兒子。
外面下人來報「老爺,外面有個公子說是二公子朋友。他說想見您。」
陳老爺聽了如同抓到根救命稻草,急忙起身往正廳走。
楊景軒還沒喝幾口茶陳家老爺就來了,老頭坐到主位上。
「公子是我家老二的朋友嗎?」
楊景軒點點頭「我們算有點交情吧。」
「公子可知今日有捕快上門已經將他抓進了大牢。」老頭有些焦急。
「我來就是為了這個事情。不滿陳老爺,你家二公子昨日得罪了一個貴人,你也看到他的臉就應該知道他這次遇到大麻煩了。」
陳老爺聽了大驚「他到底招惹了哪位貴人,能不能請那位貴人高抬貴手呢?留我兒一命吧我一定讓他痛改前非。」
楊景軒笑了笑「可能沒那麼容易,這次陳老爺如果想救二公子可能要出血本了。而且如果陳老爺就算不救二公子可能會連累到陳家大公子或者您身上。」
陳老爺聽到這話,兩腿一軟差點暈過去。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那個不孝子到底得罪了誰呢?」老頭氣急敗壞。
「我也不清楚,不過有位代理人來找到我。他給出了個解決這件事的方案。我就是個跑腿的。」楊景軒循循善誘。
「那這個方案是什麼呢?如果我能做到,如果我能保住這一家老小的性命……那個方案是什麼?」
能看出老頭的心在滴血。
「放心,你一家老小二公子都會沒事的。只是需要陳老爺破點財。」
「他要多少?要多少銀子才能善罷甘休?」老頭咬着牙似乎做了很大的決心。
「他是這樣說的,代理人是名叫軒蘭商業的商團。他們要陳老爺除了這座府邸外全部的產業,包括地契鋪面紡織坊,還有所有的掌柜夥計現有的所有生意的所有權。但是經營還是要你陳府來經營,得到得利潤年底一九分成。你一,軒蘭商業九。」楊景軒早想好了方案,這時就滔滔不絕。
「那也太狠了,是要我整個陳家啊!要是我不答應呢?」老頭咬牙切齒。
「代理人說了,如果陳老爺不同意此方案那就會讓陳家二公屈打成招咬出大公子和您是幕後真兇。到時就算告到州牧大人那,你家也是個滿門抄斬抄家滅族。」楊景軒用了絕招。
老頭嚇傻了,低頭任命的點點頭眼中老淚縱橫。
「其實陳爺完全沒必要如此傷心,這些產業在陳老爺這裏發揮不出潛力。不如給軒蘭商業他們說不定幾年時間能讓陳老爺分到的那一成利潤超過現在陳家所有收入。禍兮福之所倚,禍兮福兮誰能說得准呢?」
這是楊景軒的真心話,他有信心能完全做到這點。
圍坐在舞台四周的矮桌上,則已經坐了不少的客人。
從這些食客的衣着上白雪看得出,恐怕其中大部分都是富商貴族之類的,特別是一些人身上的飾品,金的玉的像不要錢一樣掛得滿身都是。
白雪看到一個胡人裝扮的傢伙,那一身掛的金飾恐怕得有好幾斤重,忍不住就脫口道:「土豪啊!」
秦駟順着白雪的目光看去,發現是個柔然的胡人,看樣子應該是個柔然的富商。
秦駟沒有聽懂白雪說的「土豪」的意思,還以為白雪是在說那個胡人很老土,於是非常贊同和不屑的道:「這些胡人來我們秦國做生意,有幾個錢財就這麼張揚,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有錢一樣,我是看不上的!」
秦駟說着就不再關注那個胡人富商,而是選了兩張靠窗的矮桌坐下,於是白雪和秦駟兩人分別各坐一張相鄰的矮桌,看樣子秦駟打算先吃點東西,再想辦法將白雪的玻璃手鍊給賣掉。
看到秦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