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頭。
看着柳隨風那股瘋勁,何大民頓時露出些許的譏諷笑容,似乎對於柳隨風的流氓打法,何大民的心裏很是不屑,只見他頻頻滑動着自己的腳步,一邊格擋着柳隨風的進攻,一邊耐心的等待着出手的機會。
柳隨風和何大民兩人之間,眼下是斗得旗鼓相當,可是,兩人各自手下的戰鬥情況,卻是截然不同,逍遙門血殺堂眾多成員的氣勢,讓狂獅幫這五六千人馬頓時毫無招架之力。
也難怪,幾乎一整夜都在奔襲,這些狂獅幫的成員,個個都到了頻臨崩潰的邊緣,而且逍遙門前面幾次的伏擊,也讓他們到目前都還存在着心理陰影。
眼下,饑寒交迫的他們,正想衝出腳下這片樹林,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然後順便找點吃的,可惜,突然殺出來的一群『白眉大俠』,讓這些狂獅幫心中那份念想,頓時如同肥皂泡一樣無情的破滅。
恨,他們恨,這些狂獅幫的成員,打心眼裏恨死了對面這群血殺堂的混蛋,為什麼一定要將自己等人趕盡殺絕?可是,當這些狂獅幫的成員,注意到身邊那些被竹箭刺死的同幫兄弟時,這些狂獅幫的成員,哪裏又還敢恨得起來?
因為身邊那些兄弟死得太慘,而那些被『串聯』在一起的兄弟們屍體,這些狂獅幫的成員更是在看過第一眼之後,就再也沒有勇氣去看第二眼。
而且,何大民這次帶來的手下,總共也就五六千人馬,而逍遙門血殺堂的兄弟們卻有上萬之眾,再加上剛才那陣竹箭,讓何大民手下的成員,頓時又傷亡了幾百上千號人手,在這樣的情況下,讓眼前這幫本就疲勞不堪的狂獅幫成員,又拿什麼去和血殺堂的兄弟拼呢?
而血殺堂的兄弟則不同,他們在過去的一夜之中,雖然也曾跑過不少路程,但是相比眼前這些狂獅幫的成員來說,完全可以說是處於以逸待勞的狀態,而且,他們堂口這次幾乎是齊員上陣,圍殺狂獅幫這五六千人,二比一,這可是他們逍遙門從沒有過的『富裕』仗啊。
於是,逍遙門血殺堂這萬多名兄弟,立即紛紛揮舞着手中的砍刀,當即以排山倒海之勢,急速的朝眼前那些狂獅幫的成員頭上砍去,生怕自己腳步稍微遲緩了一些,身前的對手就會被自己的兄弟搶去一樣。
這樣一來,面對逍遙門的凌厲進攻,這些狂獅幫的成員,根本沒有任何的招架之力,甚至由於腹中的飢餓,這些狂獅幫成員連揮動砍刀的力氣都沒有,基本只有抱頭挨砍的份。
屍體成片成片的倒下,鮮血成股成股的濺向空中,逍遙門的兄弟們越殺越勇,狂獅幫的成員退無可退,戰局很快便呈現一邊倒的狀態。
將這一切看在眼裏,何大民頓時急得雙眼噴火,揮刀將眼前的柳隨風暫且bi退,何大民連忙衝着手下的那些兄弟大聲喊道:「兄弟們,逍遙門的混蛋欺我太甚,大家都給我打起精神,讓他們領教一下我們狂獅幫的厲害。」
可是,任由何大民喊破嗓子,狂獅幫的成員卻沒有半點反應,他們實在是太過疲憊了,有的甚至連站着都很吃力,這讓他們如何去與逍遙門的精英們硬拼?是以,這些狂獅幫的成員,只得儘量朝隊伍中間縮去,藉此躲避逍遙門的砍殺。
四面八方都是逍遙門的人,狂獅幫這五六千人馬,在毫無還手之力的情況下,又能經得住逍遙門多久的屠殺,於是,片刻功夫過後,狂獅幫這五六千人馬,頓時就只剩下不到一成之數。
「我們投降,別殺了,我們投降。」這時,不知是誰突然在人群中大喊了一聲,然後就傳來一陣悽厲的哭聲,在這個寒冬的清晨,哭得是如此的撕心裂肺,寸斷肝腸。
以前,身在狂獅幫的羽翼下,這些人過得的日子那叫一個快活,可是,當逍遙門這個幫派快速崛起之後,就漸漸成為了他們狂獅幫的噩夢,在與逍遙門的數次交鋒之中,這些狂獅幫的成員,似乎從沒佔據過一次上風,是以,在眼下這種情況下,他們絕望了,立即投降,似乎成了他們現在唯一的選擇。
混跡江湖多年,從沒像今天這麼悽慘過,這些狂獅幫的成員,在寒冷,飢餓,恐懼,絕望的情緒中,隨着剛才的那一聲哭喊,當即紛紛扔掉手中的砍刀,然後抱頭蹲在地上失聲痛哭起來。
此刻,在這些狂獅幫成員的眼裏看來,如果能夠給予他們重新選擇的話,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