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到:「總算來了,等你們等得太久了。」
西方男子說完這話,就打開隨手提着的一個手提包,裏面赫然是一把『巴特雷』的狙擊槍。
等前面的車隊臨近,西方男子嚼着口香糖,將狙擊槍平着舉起,瞄着前面的那輛大巴車,笑眯眯的扣動了槍上的扳機。
「砰」一顆狙擊槍的子彈,頓時劃破空氣的阻力,如同流星一般,徑直『射』向那輛大巴車的油箱。[熬夜看書] 閱讀
「轟」的一聲炸響,那輛被擊中油箱的大巴車,頓時炸成兩截,原本車上的乘客,頓時如同炮彈一樣,朝四周飛『射』而出。
大巴車燃起的熊熊烈火,當即也讓後面的車隊,停在高架橋的中間,進退兩難。車上的人員,也急忙從車裏沖了下來,神情警惕的望着前方。
不過,讓人感到意外的是,這些從大巴車上下來的乘客,穿着清一『色』的黑『色』衣服,手裏居然都握着一把,明晃晃的砍刀。
看到自己一槍命中目標,西方男子得意的笑了笑,接連又扣動了兩下扳機。隨即,高架橋上的車隊,頓時在車隊的中間和最後面,接連響起兩聲爆炸聲。同樣將那兩輛車,炸成兩截,燃起熊熊烈火。
看到眼前這一幕,西方男子打了個響指,就收起手裏的狙擊槍,微笑的揚長而去,消失在公路邊路燈的餘輝之下。
與此同時,在深海市的各個主要幹道,特別是深海與臨市相接的關卡,停着一排排的警車,聚集了大批的警力。一個個的刑警,身後跟着幾名民警,緊握着,面『色』嚴峻的盯着來往的車輛。
范思雨一身警服,迎着寒風而立,雙眼死盯着路的前方。此刻,她親自鎮守的路口,是深海和廣南省淡水市的交界處。憑她的直覺,最有可能出現意外情況的路口,就只有這裏了。
通往福門方向的路口,因為福門的戰鬥,反而成了最不用擔心的路口。而這裏,則是離深海最近的路口,也是最方便機動行駛的地方。
從紅樹山莊回到警局後,范思雨只是淡淡的說了句,收到可靠消息,有不少黑社會成員,意圖進入深海市,進行不法活動。范思雨當即要求,深海市的所有幹警全部出動,對深海市每一個路口,進行嚴密的佈控,防止意外情況的發生。
聽到范思雨的命令,深海市警察局的那些刑警,並沒有多問,只是打點裝備,立即按范思雨的命令,執行任務。置疑她的命令,沒有人那麼傻,沒看到警察局的局長,也就是范思雨的父親,都站在一邊沒做聲。任由他女兒在那宣佈命令?
就在刑警隊的人,站在冷冽的夜風之中,苦苦煎熬了近個多小時後。終於,前面的淡水方向開來一個車隊。
看到范思雨她們這邊的陣容,那個車隊遠遠的將車停住。熄滅了車前面的大燈,打着側燈一閃一閃的靠在路邊。
突然,最前面的那輛小車上,下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精壯漢子,靠着車門點上一根煙,眼睛撇了一眼范思雨這邊,深深的吸了兩口。
在這段時間裏,那漢子眼睛不時的掃向,深海警方這一邊。不一會,那漢子扔下手裏的煙頭,朝地上吐了口吐沫,便立即跑到車隊的中間,敲開其中一輛小車的車窗,探頭朝裏面說了幾句。
看到精壯漢子的動作,范思雨手下的刑警,全部將眼睛盯着她,等着她的命令抓人。
看到手下的眼神,范思雨苦笑的搖搖頭。不是她不想抓人,而是她心裏明白,就自己目前這點人手,要想衝上去抓人,那是不可能的,說不定自己這邊還會折損幾個。她現在需要做的是,無聲的威懾這群人就好,別讓他們進入深海,對她來說,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范思雨在鬱悶的同時,前面車隊中間小車裏的人,也正在苦惱。車隊的人員過去是沒問題,可如果不能帶着,後面車上的東西過去,那去了也是白去。如果硬衝過去,那事情恐怕就不是他所抗得下來的。
可如果不過去,他又不知道該如何,去向上面的人交代。正在他左右為難的時候,突然,他懷裏的電話響了起來。
接通電話,剛聽了兩句,那人立即臉『色』大變,急忙喝叫手下的人員,掉頭火速往回趕。
看着急速離去的車隊,那些刑警們都是一臉的疑『惑』,不明白他們唱的是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