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幾女見到了,真不知道她們會有什麼反應呢?
等范思雨小心翼翼的上好藥,柳嘯天微笑的看着眾女,淡然的說道:「好了,現在沒事了,大家都去休息吧。」
「嘯天哥哥,受了這麼多的傷,我看你還是去醫院好點。」眼睛蒙着一層水霧,孫小蝶盯着柳嘯天,哽咽的說道。
柳嘯天走了過來,伸手摸着她的小腦袋,寵膩的看着孫小蝶,柔聲說道:「不用了,謝謝你的關心。丫頭,這些都是小傷,沒必要去醫院。放心,明天我就好了,早點去休息,別瞎擔心。」
「好了,大家都去休息吧,這裏有我,你們不要太擔心。還有可馨也是,你要好好休息,後天你還有比賽呢。」范思雨適時的勸大家離開,她心裏明白,如果着急女不走,柳嘯天是不可能休息的。為了心上人好好養山,她不得不開口勸幾女離開。
明白范思雨的心裏所想,趙雨桐便立即帶着眾女上樓去了。留下一個安靜的空間,讓柳嘯天早點休息,好好調理下身上的傷口。
等柳嘯天躺在床上後,范思雨幫他蓋好被子,然後,自己也脫去衣服,換上睡衣,睡在柳嘯天的身邊。和往常不一樣的是,這次范思雨沒有捲縮在柳嘯天的懷裏。反而是離他遠遠的,生怕自己熟睡的時候,無意中處碰到柳嘯天身上的傷口。
一覺醒來,已是接近響午。
這天,紅樹山莊的2號別墅,來了個不速之客。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這人一進門,就點名要見逍遙門門主柳嘯天,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轉告給他。
無奈之下,劉媽只得硬着頭皮,敲響了柳嘯天的房門,將他叫了起來。
柳嘯天坐在沙發上,眼睛笑眯眯的看着對面的來人,輕聲說到:「是你要找我?有什麼指教?」
「沒錯,是我找你。聽說你和嶺南幫之間,有一些誤會?」沙發對面的中年人,眼睛盯着柳嘯天,態度極其傲慢的問到。
「不是誤會,是死仇。」聽到來人說出嶺南幫,柳嘯天的面色陡然一變,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陰寒的吐出幾個字。
先是被柳嘯天突然變化的神情嚇了一跳,接人中年人又恢復了常態,神情倨傲的說道:「誤會也好,死仇也罷。我希望你能將你們之間的爭鬥,暫時的緩一緩。」
「為什麼?還有你到底是誰?」雙眼盯着對方,柳嘯天眯着眼睛,臉上掛着微笑,淡然的問到。
「先回答你第一個問題,叫你們暫時緩一緩,是因為有人不願意看到你們繼續撕殺下去。」中年男人撇了柳嘯天一眼,微笑的說到。接着他又從懷裏掏出一塊令牌,得意的說到:「至於我是誰,你先看看這個。」
瞄了茶几上的令牌一眼,柳嘯天搖搖頭說到:「我不認識這東西,不就是一塊木頭上刻着一個貓頭,有什麼稀奇的嗎?」
「你。。。」一聽柳嘯天說出這話,中年男人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憤怒的看着柳嘯天,氣呼呼的說到:「小子,我告訴你,做人別太狂妄了。這是狂獅幫的令牌,要求逍遙門和嶺南幫暫停爭鬥,也是狂獅幫幫主他老人家的意思。」
「哦,那好,我現在告訴你,嶺南幫我一定會滅了他,這也是我逍遙門門主的意思。」無視中年男人的怒火,柳嘯天淡然的說道。
「小子,你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你以為我們狂獅幫,是來幫嶺南幫當說客的?你錯了,是我們老幫主不想見到,我們南方黑道同仁自相殘殺,才過來勒令你們停止爭鬥的。嶺南幫那邊已經派人通知到了,你這裏,我也希望你能識時務點。不然,我們狂獅幫的怒火,不是你們小小的逍遙門,能夠承受的。」
看着柳嘯天油鹽不進的樣子,中年男人頓時氣得跳了起來。然後,立即他點出自己的身份,希望能以此來警告柳嘯天,讓他心裏有所顧忌。
「逍遙門的事,還輪不到你們狂獅幫,來指手畫腳的。要說別的事可以,這件事沒得商量。嶺南幫,我會滅了他的,這就是我的意思,你可以走了,不送。」看到沒看中年人一眼,柳嘯天的臉上露出一絲不耐煩的神色,當即揮揮手,直接里當的趕人離開。
「好,好。在我見過的人裏面,你小子是膽子最大的一個,我會將你的這些話,原原本本的回覆給我們老幫主,希望到時你小子不會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