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柳嘯天的奴僕,這讓溫宛芝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自家那個混蛋小子,真心有些不知天高地厚,是以,溫宛芝眼下真心有種只恨抓不到人的感覺,否則,她倒想問問自家兒子,這是要翻天還是咋的?
「媽,您誤會了,事情不是這樣的。」眼見溫宛芝突然發怒,范思雨頓時急得雙腳直跳,雖然她沒見過七劍,可是柳嘯天沒少跟她談起過天山上的那段歲月,自然也就會順帶說起七劍。
每當這時,范思雨都能從柳嘯天的眼裏,看到情郎那份發自內心的尊重和掛念,是以,在范思雨的眼裏看來,柳嘯天又豈能將七劍視為奴僕?
「夫人,您確實誤會了,少爺一直很尊重我,但是七劍卻不能因為少爺的善良與大度,就忘記自己的身份。」
接過范思雨的話題,七劍再度表明了自已的立場,奉逍遙子為主,這是他上天山之時發下的誓言,而柳嘯天是逍遙子唯一的傳人,是天山目前的少主,自然也就是他七劍的主人。
緊接着,似乎不太願意繼續在這話題上糾結下去,七劍連忙朝溫宛芝沉聲說道:「夫人,風煙鬼已死,如今只有七劍,現在有人想要對少爺不利,我得出去教訓教訓他們。」
說完,不等溫宛芝的回應,七劍便抱着自已那柄長劍,縱身衝出柳家大門,任由溫宛芝呆愣的站在那裏,側耳聽着范思雨的用心解釋。
門外,因為傑克和愛麗絲的到來,柳建國身上的壓力頓時輕鬆了許多,而那些五煞衛隊的成員,看到傑克和愛麗絲兩人出現在門口,始終冷若刀鋒的雙眸立即微微一縮,然後從身上爆起一股濃濃的血腥之氣,縱身撲向各的對手。
面對這麼一群如同殺人機器般的對手,黃玉祥帶來的那些亡命之徒,可謂是越打越心慌,因為眼前這群表情冷漠的男女,似乎不知道什麼是危險,什麼是疼痛,甚至,不知道什麼是死亡。
一刀劈過去,對方竟然不躲不閃,然後同樣一刀劈過來,縱然沒有出刀的機會,他們也會儘量為身邊的同伴創造機會,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價。
面對如此瘋狂的對手,黃玉祥手下那些亡命之徒,頓時感覺有些頭皮發麻,眼前這群男女哪裏是血肉之軀鑄就的人,完全就是一群魔鬼,一群來自地獄的死神。
如果能聽到這些亡命之徒的心聲,五煞衛隊的成員絕對會冷冷一笑,對方的猜想已經接近答案,他們不是死神,但他們卻是死神的衛隊。從加入死神衛隊那天開始,他們就以各自的靈魂為誓,今生只效忠死神一個人,他們有勇氣為死神付出一切,更有勇氣為了死神第一個戰死。
如今,傑克和愛麗絲這兩位教官就在身邊,這些五煞衛隊的成員頓時覺得,應該用他們自己的方式,來兌現他們當曰的誓言,而眼前這些不知死活的對手,便是他們兌現誓言的祭祀品。
正因為想到各自的使命,這些五煞衛隊的成員,當即將各自的氣勢提升到極致,鋼刀,匕首,軍刺,徑直指向各自對手的要害,一擊斃命,這是他們殺敵時的習慣。
鮮血,在柳家老宅的面前,匯聚成一條條紅色的小溪,緩緩流向遠方,屍體,成排成排的倒下,漸漸累積成一座座人肉堡壘,迫使雙方不得不將戰場轉向門前的大街。
這樣一來,雙方陣營的空間無限放大,彼此追逐着對手瘋狂砍殺的場面,不時在這街頭上演,飄揚的雪花,閃亮的刀光,噴濺的鮮血,栽倒的人影,彼此交織在一起,顯得是那麼的殘酷。
同時,由於戰場空間的放大,使用長兵器的人員,其優勢立即突顯出來,所謂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這話真心說得是那麼的貼切。
比如剛剛加入戰場的愛麗絲,手中兩根鋼絲上下翻飛,在空中那些雪花的遮擋下,顯得更加鬼神莫測,難以捉摸。
只見愛麗絲帶着滿臉煞氣,手中兩點銀芒猶如毒蛇之信,頻頻指向對手的眉心和咽喉以及心臟,對手往往還沒弄清是怎麼回事,身上就突然多了幾個血洞,然後一頭栽倒在地上。
而傑克手中那把軍刺,更是一直浸泡在鮮血之中,基本剛剛從敵人的胸膛里拔出來,只見傑克手腕一翻,手中軍刺又立即刺入下一個對手的心窩。
在眼下這場戰鬥中,柳嘯天教予他的快,准,狠,真心被傑克發揮得淋漓盡致,如果有知道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