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寶努力的偏過頭向身後望去,可是灰濛濛的江面什麼都看不見。
hlj滾滾向東,即使錢小寶不停的蹬腿踩水可是他還是向東比向北移動的還要快。
這一段江面寬度有八百多米,如果被對岸的蘇軍發現了就是機槍下面的活靶子根本沒有逃跑的可能。
幾乎在同一時間薩維諾娃和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在比羅比詹登上了火車。
比羅比詹是西伯利亞鐵路上哈巴羅夫斯克西面二百多公里處的一個火車站。
薩維諾娃和那個男人上的是從比羅比詹向南的火車,他們兩個的目的地就是幾十公里外的下斯帕斯克。
「不要害怕埃爾西先生,只要到了下斯帕斯克就有人接應我們了。」薩維諾娃小聲說道。
「你還是叫我同志吧,我已經習慣別人叫我同志了。」埃爾西說道。
薩維諾娃眼睛在車廂裏面掃了一下,一個身穿工作服的男人在遠處對她微微的點頭。
這是遠東情報局派來一路互送他們兩個南下的情報人員。
當然被鼓動叛逃的埃爾西不知道這一點,否則他已經嚇癱在地上了。
下水一個小時後錢小寶抱着皮口袋已經漂到hlj對岸的草叢裏,他沒有急於上岸而是抱着皮口袋靜靜的停在那裏。
十幾分鐘後四周還是靜悄悄什麼動靜都沒有。
錢小寶張開嘴學了兩聲蛤蟆叫,又過來一會又像是吹口哨一樣學了兩聲蛐蛐叫。
就這樣時斷時續的過了二十多分鐘貼着草叢邊上又一個大皮口袋慢慢移動了過來。
「是我!」千田兵衛從皮口袋後面露出腦袋說道。
兩個人抱着皮口袋躲在草叢裏千田兵衛學蛤蟆叫,錢小寶學蛐蛐叫。
兩個人交替叫了將近半個小時才把另外兩個人野口英道和北里三郎聚攏過來。
「上岸!」千田兵衛小聲命令道。
四個人拖着皮口袋悄悄的消失在草叢裏。
草叢裏面四個人頭碰頭的擠在一起。
千田兵衛把一張地圖鋪在草上,打着打火機說道「看到沒有?從這裏向西不遠就是克列斯托瓦亞河河口,你們兩個就在河口處等待要接應的人。我和錢小寶就在你們後面不遠的地方保護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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