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不能把人逼太緊的道理,說,「400萬就400萬吧,秦先生可一定要說話算話,不要再拿一百萬和一條戴的都快要褪色的項鍊來敷衍我。」
面部充血,秦裳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她根本就沒有把那100萬的支票和那件項鍊拿出來,讓那些運貨公司的人見到,難道秦裳那天其實就在附近,覺得應該是這樣的。
「我知道了,那這件事說確定下來,你也不要再不出現了。」
「其實我不出現的原因不在我,而是在你自己,如果秦先生那天就帶夠錢的話,不至於拖到今天,像這次,只要秦先生誠實守信,不要再想着耍什麼花招,那麼我肯定會比誰都準時出現的,再見。」
周末。
秦銘成這次帶着400萬的支票,和一份秦氏企業估值股權分配的目前市場價值證明書,還有相應的支票和一件項鍊,一份股份轉讓協議書。
秦銘成約在和上一次見面的同一個地方,陳秀華也去了,秦銘成本來是不想讓她去,擔心她又說出什麼刺激了秦裳,但是陳秀花保證她什麼也不說,秦銘成這才點頭。
到了地方之後,兩個人發現秦裳已經到了,昔日的一家人見面現在表露出來的都只有數不清的疏離之感。
秦銘成畢竟是在這上面吃了好幾次虧的,他這次沒有多說什麼,直接把秦裳要的東西擺在她面前,秦裳只拿了那一張400萬的支票,和另外一隻支票,對於那件首飾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陳秀華心裏高興,覺得她不要正好,她這還是避着秦蓮拿的,如果秦蓮知道這件事情的話,她一定不會高興的。
秦裳說,「秦先生應該知道我現在在劇組有工作,先來後到的道理,秦先生也知道,我在劇組的那份工作現在很好,我也不想放棄,如果你想讓我在秦氏企業工作的話,那麼我不能保證我會像其他的員工一樣準時到準時退,簡而言之,我就是想掛個名,如果秦先生不同意安排這樣的話,那也就算了。」
秦銘成本來也沒打算讓秦裳兢兢業業的在秦氏企業工作,他只需要秦裳待在秦氏,與秦氏有關係就成,這樣他就可以借着聯繫,其他的,他都不需要去擔心,所以他沒有想多少就答應了。
陳秀華卻不同意這件事,秦蓮是她的女兒,秦蓮還在秦氏企業兢兢業業的工作,朝九晚五,準時到準時退的,憑什麼秦裳可以這麼肆無忌憚的上班,她正要開口說話,但被秦銘成一瞪,陳秀華就不說話了。
既然雙方的條件都已經談攏,那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在秦裳低頭簽自己的名字的時候,陳秀華直接把那件首飾收了回去,秦銘成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三個人的見面的時間很短,簽了字,就拿着東西走了。
見人走了之後,陳秀華才對秦銘成嘀咕的說,「我見到她那手了,她感覺一點也不像會醫術的樣子,誰知道那是真的假的……」
不敢相信,因為相信的後果就是打自己的臉,所以陳秀華雖然已經認知到了這個事實,但她還在拼命的掙扎,給自己找藉口,但陳秀華說着說着自己也就不說了,立刻閉上了嘴。
秦裳拿到這筆錢,一部分還給孫閒,剩下一部分就直接轉進了自己的賬戶,剩下的這些錢她估計要投一大部分到州際,送到賈久永的手裏,因為藥材全部重新種的原因,這些前期的護理耕地種植請人都需要費用。
把錢發給了賈久永,然後賈久永把從過年到現在買的那塊地所有的支出與進賬的費用詳細發給秦裳,讓她看一下,秦裳沒有說相信他就不看這份賬單。
她直接把賬單點開,詳細的一部分一部分的計算算,在金錢利益往來上,明算賬才是給彼此相處的最好的關係。
秦裳看賬的時間很長,看得慢,又都是數據的,看得眼睛疼,足足花了兩三天的時間才看完,看完之後,她把有些賬目上不對的地方給圈了出來,然後又重新給賈久永發了過去,讓他說明清楚這幾筆錢的用處,但是這次賈久永回復的就慢了,隔了大約有五六個小時,他的回答才給發了過來。
「那是我們用到請別人幹活了。」
請別人幹活?
秦裳看着他回答,想了一會兒,她直接給賈久永打電話,但是對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