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
他問道:「九爺,你到底有什麼辦法,能不能跟我說說?」
高九笑道:「我發的明碼電報的內容,你還記得嗎?」
張玉峰當然知道,他一時想不出那份電報上面還有什麼玄機。他有些尷尬地說道:「九爺,恕兄弟我愚鈍,我還沒有想明白,請您指點一下。」
杜生喜說道:「九爺在電報上不是說了嗎?他要讓酒井剖腹謝罪,九爺才不會費勁兒去刺殺他呢。」
「啊?」王玉峰等人明白了過來,可是瞬間又覺得更加糊塗了。他們就是想不明白,人家酒井一個堂堂的中將副參謀長,幹嘛沒事兒要玩自殺呢。
看到王玉峰等人一副懵逼的樣子,高九笑道:「王站長,弟兄們!想不想發財?」
王玉峰是一個嚴謹的人,無論什麼事情,他都想弄清楚。從軍統大老闆到那些同僚們,都說高九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而且高九名聲在外,所創造出了無數的輝煌的戰績,王玉峰應該對他十分信任。
可是,王宇峰現在不明白高九究竟打算怎麼辦,他心裏仍然沒有底兒。
他看到高九等人如此的自信,問道:「九爺,關於如何對付酒井,您能不能明明白白地告訴我?」
王占奎說道:「王站長,日軍之所以發出這封明碼電報,就是設置好了圈套,讓九爺去鑽呢。假如你是九爺,你會去鑽嗎?」
王玉峰說道:「明知道是圈套,我自然是不會上當的。可是,怎麼才能找到酒井,並且刺殺他呢?
我們北平站已經動用了各種關係,現在根本就找不到酒井的具體的下落,九爺又如何調查呢?
假如酒井真的已經去了外地,甚至回到了日本,那又該怎麼辦?」
高九淡淡地一笑,說道:「我在明碼電報里已經說過了,我不會去殺他的,一定要讓他自己剖腹謝罪。
所以他願意去外地也好,回日本也好,甚至找個老鼠洞鑽起來也好,咱們不必去找他,咱們可以逼他出來。」
「逼他出來,如何逼他出來?」王玉峰有些疑惑地說道。
高九笑吟吟地望着他,沒有說話。
王玉峰畢竟是一名高級特工,他仔細地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明白了過來。
他笑道:「九爺,好主意啊!他們去找他,那太被動了,想辦法讓他自己出來,這可就主動多了,佩服,九爺就是九爺。您說吧,咱們先從哪裏下手?」
王占奎笑道:「九爺剛才不是問你了嗎,你就說哪裏有錢,咱們就從哪裏下手。」
王玉峰笑道:「當然是日本人有錢了。九爺,您放心!我這就佈置下去,仔細地挑選目標。」
高九拿過紙筆,在上面開列了一些目標的名單,讓王玉峰派人去進行調查。
隨後,高九說道:「大家抓緊時間休息一個小時,從今天晚上開始,先給鬼子們來道開胃菜。」
當天晚上,高九、王占奎、杜生喜、鄭三炮等人,各自率領100名特戰隊員,在良鄉一帶對日偽軍的據點、兵站倉庫、警察署目標展開了攻擊。
第二天一早,華北派遣軍司令官接到了報告,說日偽軍在良鄉一帶的六個機構遭遇了襲擊,日偽軍死傷三百七十餘人,裝備物資被搶走,炮樓等建築物被焚毀,損失嚴重。
這不用問,一定是高九等人的傑作了。
司令官疑惑地問道:「高九不去刺殺酒井,在良鄉折騰什麼?」
中雄東一也有些摸不着頭腦,他想了想後說道:「高九或許是故意製造一些麻煩,好吸引咱們的注意力。我看不必理他,只要做好酒井的安保工作,不讓他出事兒就行。」
第二天晚上,通州又出事兒了。高九等人跑到了通州地界,又對日偽軍展開了襲擊,這次日偽軍的損失比昨天更大,一座倉庫被毀,兩個據點被攻佔,通州火車站也被攻佔,造成了一列軍車出軌,人員傷亡的數目和昨晚差不多,但是物資的損失要嚴重得多。
接連兩個晚上,日偽軍損失嚴重,華北派遣軍司令官、參謀長有些坐不住了,他們叫來了濱田義至,詢問高九的目的。
濱田義至費盡了心血佈置了機關,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