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人,但是並沒有地方口音,想來應該是出過遠門,不會是西域的可能,那自然就只有海外了。」
呂輕侯臉上笑意滿滿,他對於自己的見識還是很自信的,因此對於這般推斷也是覺得該是八九不離十了。。
月落臉上還是淺笑安然,心裏確實開心的很,自己只想過說自己是海外歸來。可是說實話,海外他啥也不知道,就之前講給曉明的那些假遊記,放在後世隨便一個小孩都懂。
「呂掌柜不愧是當年的天才神童,這般推理毫無破綻可言。」
呂秀才的推理對月落來說不可謂無敵,最起碼以後他自己知道如何圓謊會好一點。至於有些漏洞百出,誰管呢。
「呂掌柜看上去也是年輕有為,我在日不落見過的那些王孫貴族的氣質也不過如此。」好話又不要錢,夸兩句總不會錯「某名為月落,字落生,呂掌柜叫我落生便是。」
「落生兄客氣了,我表字恩泰,你叫我恩泰便行。」原劇之中並沒有提及過他的表字,一直都是稱呼的秀才和郭芙蓉口中的侯哥。
而眼下二人也只是初識,月落也不好稱呼呂輕侯為呂秀才,這個稱號並不適合。
「恩泰兄,我近日剛剛從海外回來,路上出了點岔子,今日來此打算投宿,還請恩泰兄給安排一間客房。」海外歸來,路遇山賊的說辭已經成了定論,月落會無時無刻都謹記這一點,不然月落又如何能說清自己的來歷。
「說起來不怕落生你笑話,我這客棧都是空房,你上去隨便挑,今日相識便是緣分,就不收你的錢了,就是晚餐可能需要麻煩自備了。」
呂秀才也很無奈,一遍要忙着準備科舉,另一方面生意總是沒有起色,以前有些店鋪商家會看着祖父的面子上,總會給自己一些便利
可是這幾年隨着自己屢次中舉失敗,自己更是欠了一筆不少的錢。
聽他這麼說,月落突然想起來劇情的開始,按着時間線,最開始的時間應該是佟掌柜嫁過來的時候。可是這並沒有明顯的時間暗示,如果說等呂秀才欠的銀子有三百兩的時候算是劇情開始,這個實在是有些不靠譜,自己的出現會導致變數太大。
可是這麼一來他就沒辦法預估了呀,他也清楚劇情的發展趨勢,可卻不好強行改變,因為他並不打算讓劇情偏離原軌道,最起碼眼下的他是這般考慮的。
「不用了,後院應該有臥房吧,我一直對北方的炕床好奇。想要體驗一番,而且那邊靠廚房,我這人夜裏容易餓,需要吃夜宵」手指着帘布方向說道。月落雖然本身是南方人,但他最嚮往的其實還是北方的炕床,一直沒有機會體驗。
「這個,房間是有,就是有些……不太乾淨。」
雖然很詫異月落為什麼會這麼清楚後院的佈局,但也顧不上這個,他能看出來月落並不是住不起樓上客房。眼中的興奮之意讓他確信月落真的是好奇炕床呂輕侯只當他這是海外歸來的愛好。還是打算先讓他看一下,等他不滿意了在給他在樓上開個房間。
接下來還是要我們的秀才來帶路,畢竟自己是第一次來,這要是輕車熟路,那不是平白招疑嘛。
路過那口正德年間的古井,月落忍不住探頭看了一下,是真井,和穿越之前在飛龍谷看到的假井不一樣。
呂秀才並沒有帶月落去自己那個房間,而是劇中郭芙蓉和小貝的那個房間。
眼下的這個房間甚至都不算一個臥房,因為除了炕是真的有,房間裏是空的,真的空的,啥也沒有,像什麼桌椅柜子,臉盆啥的怕是都還在鎮上的雜貨鋪裏面睡覺呢。
更讓月落無奈的是灰塵。夕陽餘暉透過窗戶,甚至可以看見半空中的塵埃在跳舞。這個房間都不知道多久沒有住過人了。也知道了一旁的呂輕侯為什麼開始有些不太贊成。
不過月落是什麼人,前世的時候也是鄉下普通家庭出生,哪有那麼金貴。更何況,他就是這麼個性格的人,決定好了的事情那就不會輕易改變主意。
「恩泰,木盆和抹布在哪裏,我收拾一下。」月落擼起袖子便打算開干,便聽見外頭有人喊話。
「月公子?月公子你在不在?」
自己是剛來的,哪裏來的認識的人,若是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