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夥計的送貨車。那個夥計每日都需要往七俠鎮送貨,月落便正好搭個順風車,前往尚儒客棧找呂秀才識字練毛筆字。
說到這個,雖然人家看在薛神醫的面子上說不收錢,不過他也沒白搭,人家幫忙是情分,消費的也是薛神醫的人情。
他送幾罈子酒聊表謝意,再多少給點路費補貼。小夥計也樂得賺一筆外快,畢竟天天給掌柜的送貨,也就賺那麼點。
至於繞這麼一圈,蹭車而不是僱車。是因為月落不是雇不起車,而是太貴,從十八里舖到七俠鎮要三錢。
而月落記得同福客棧的時候,大家的工資也不過才二錢,雖然對古代的錢財概念不是很強,也不差這點錢,但是月落並沒有打算亂花錢,以後的日子長着呢,這可是老婆本啊。
隔個三兩天的還能去找衙門找曉明玩玩,當然了,主要還是為了蹭個馬,先學學如何騎馬,也順便和韓捕頭他們打打交道熟絡熟絡感情,認識官場上的人,好處不言而喻。
月落因為自己回就這樣平平淡淡的等待劇情開啟,直到這天,來了兩個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人。
這天秀才正在給月落侃侃而談他的「子曰」,兩位不速之客闖了進來。
來人一個是一身藍色制服,身材微胖,腰間挎着官刀,另一人一身褐色制服,身材高高瘦瘦,看着年紀不小,一副大叔臉。
是的,來的正是李大嘴和邢育森。
眼下的李大嘴借着他姑父婁縣令的光,還剛剛上任捕頭一職沒多久。
乍然從一個酒樓洗菜的打雜人員,搖身一變成了一個小鎮捕頭,一時之間,李秀蓮只覺得如做夢一般,他不知道為何這個只聽老娘提及過,卻並沒有過來往的姑父,會給自己安排了走後門,當了個捕頭。
至於老邢,他原來只是在鄉下跟着鄉長混,本以為這輩子就這麼混過去了,不曾想這李捕頭一上任,從下面要人的時候,把自己給挑中了,這才有了轉運的機會。
他哪裏知道,這一切可不是什麼運氣好,而是因為一個他在平日裏對李家溝的一個瞎眼老太婆多有關照,這才有了自己的機會。
「喲,呂掌柜,忙着呢。」李大嘴帶着戲謔的笑坐在了二人的對面。
最近確實是蠻滋潤的,上任這些天來,可以說是威風凜凜,哪家商鋪見了自己不是客客氣氣的。還有那些孝敬,那其好一頓逍遙快活。
「這不是李捕頭,怎麼今天有空過來了。」呂秀才一臉苦笑,也顧不上繼續「子曰」。
「怎麼着啊呂掌柜,你這是不歡迎我啊。」
「哪兒能啊,沒有您李捕頭為我們大家守巡,我們七俠鎮哪來的太平。」呂秀才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祖上是知府可混到他這裏,不過是個秀才,除此以外,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
「知道就好。」李大嘴起身巡視一番,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好酒可以順手牽羊。同時伸手到秀才面前「拿來吧。」
「什麼呀?」
「裝什麼傻啊,這個月的治安費啊。各家可都是已經給了,呂掌柜似乎很忙啊,我這不親自來看看嘛。」
一旁的老邢極為配合的
一旁的月落看了一眼,想笑的同時也很意外這一幕竟然以這種形式上演了。沒想到秀才終究沒有逃過大嘴的勒索。
雖然知道眼下是真實的大明朝和世界,可月落總覺得自己只是在身臨其境的看劇。一時心癢,突想到,自己插個手這麼一下一個沒事吧。
「喲,這位兄弟面生的很,怎麼沒見過啊。」
「他是……」「沒問你,邊兒呆着去。」秀才本想解圍,奈何大嘴並不給面子,一把推開想上前的秀才,然後被老邢攔住了。
「在下月落,十八里舖的。見過李捕頭和邢捕快了。」
別看李大嘴一臉惡霸模樣,月落總覺得充滿喜感,所以完全不怕,不知道大嘴知道了心理陰影面積會有多大。
「你認識我們?」「聽韓捕頭說過。」
「你這身衣服……」「剛從海外回來沒多久,有點不習慣本地的服飾。」
「哦?海外?有通行許可和暫留證嗎。」
李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