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南呆在書房裏時,會不時傳出爽朗的笑聲。
洪震南每天的飯量也有很大的增加。
而且每天早上夫人從房間出來時,總是臉色光潤,眼角含春。
因此一致判斷:洪震南這幾日遇見喜事了,心情不錯!
洪震南這幾日的確心情不錯!
這鬼頭死了,自己頭上的壓力也沒有了,整個人感覺輕鬆許多,心情大好。
所以這幾天便呆在家裏陪陪家人。
而魚檔的事情也就暫時交給徒弟鄭偉基處理。
可是!
現在洪震南心情不好了。
看着眼前的鄭偉基被揍的悽慘模樣,洪震南就氣不打一處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給我全都一五一十的講一遍。」
下首站着的鄭偉基心裏一直忐忑不安,現在聽到問話忙回復。
鄭偉基本來是打算將過錯全都推到蘇沐等人身上的,可看着洪震南暴怒的神情不敢有所隱瞞了。
而且這次事情鬧的確實有些大,加上蘇沐那令人發憷的手段。
洪震南肯定會與對方對上,到時候兩人再鬧的更大,那後果鄭偉基可不敢想像。
當下鄭偉基對着洪震南一五一十的講述了一遍。
雖然不敢顛倒是非,但還是有所隱瞞自己的一些過錯。
「哼!」
聽完的洪震南狠拍桌子。
「敢跑到我的地盤上來鬧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砸了場子,拿走魚,這是不把我放在眼裏。」
「打完人留下錢,什麼意思?」
「是覺得我洪震南連手下兄弟看病的錢也出不起嗎?」
「太狂妄了!」
洪震南氣怒言語後,又轉向鄭偉基。
「你是怎麼看魚檔的?」
「把魚檔交給你幾天,竟弄出這麼大的爛攤子?」
鄭偉基在洪震南的吼斥中唯唯諾諾,卻也不敢還嘴。
洪震南換了口氣問道:「對方什麼來頭知道嗎?」
鄭偉基早就把葉問和蘇沐的情況打聽的一清二楚,當下把這幾日的報紙遞了上去。
「原本是佛山……」
洪震南一邊讀報,一邊聽鄭偉基講述。
聽完再一次暴怒了。
「葉英雄?」
「蘇黑手?」
「詠春拳?」
「他們開館收徒經過批准了沒?」
「知不知道規矩?」
可伶的桌子又被洪震南一掌,不知道洪震南痛不痛,桌子反正很痛。
一旁的鄭偉基像個鵪鶉縮着,生活殃及被罵。
可洪震南怎麼會放過他,又指着鄭偉基鼻子呵斥。
「這二人無視港島武館的規矩,隨意開館收徒。」
「這都報紙宣傳好幾日了,你現在才上報給我。」
「你怎麼做事的?」
「啊?」
鄭偉基自然不敢觸霉頭頂嘴,不過心裏卻在腹誹。
「你自己這幾日悠閒的在家度日,不過問外事,現在還怪我嘍?」
當然心裏的吐槽,鄭偉基自然不敢講出來,只得認錯。
過來好大一會兒,鄭偉基見洪震南氣消的差不多了,便上前探問。
「師傅,那現在這麼辦?」
洪震南斜瞥一眼鄭偉基,卻也沒有再呵斥,略微思索一回兒道。
「先去茶樓後天包個場子,然後替我邀請各位師傅後天茶樓相聚。」
「就說有人要在港島開武館,欲挑戰圓桌比武。」
「最後告訴葉問他們,想要在港島開武館,就必須接受各位師傅挑戰,後天茶樓等着他的到來。」
鄭偉基聽聞當即回道:「師傅,我明白了,我會安排好的」
「可是,他們會來嗎?」鄭偉基又追問道。
「哼!若他們想要在港島開館立足就不得不來。」
鄭偉基聞言點點頭,然後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