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太守大人,我們一直都在等着他們動手,但他們一直沒有動手。但我真的沒有想到,他們已經動手了,而且神不知鬼不覺。」
許廣亭道:「誰?」
林光寒道:「一個影子,一團空氣,一群不知道是否真的存在的陰謀者,我們只知道一個名字:左野。」
黑龍衛將領許廣亭道:「左野?從未聽說過。」
林光寒道:「所以說是影子,是空氣。」
太守殷天恩道:「他們謀殺了殷莫愁之後又盜走了十萬黃金。」
儘管殷莫愁謀殺案,十萬黃金失竊案,並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二者有關聯。
但殷天恩和林光寒覺得,這兩個案子,都是同一伙人所為。
林光寒道:「太守大人,你說她們謀殺殷莫愁,是為了盜竊十萬兩黃金嗎?」
太守殷天恩道:「這筆黃金固然是天文數字,但我不覺得這就是陰謀的最終目的。我覺得這筆黃金,僅僅只是她們陰謀的第二步。」
林光寒道:「如果這筆黃金是她們竊走的,那麼她們要用這筆黃金做什麼?」
張召仲道:「最最重要的是,她們是如何盜走這批黃金的,是人是鬼啊?!」
是啊!
固若金湯的銀庫,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銀庫之內上下左右前後,六面全部都是封閉的,沒有任何破損。
銀庫大門緊鎖,沒有任何人進出。
銀庫之外,時時刻刻都有一千多名精銳武士把守。而且三位大人輪流帶隊看守,中途沒有發出任何狀況。
整個過程,沒有任何人靠近銀庫半步。別說中心銀庫了,就連甚至大庫圍牆幾丈之內,都沒有任何人靠近過。
銀庫之內,連一隻蟲子都沒有。
十萬黃金,堆積成山,卻不翼而飛,這不是鬼神作案,又是什麼?
幾位大人已經派遣幾百人,搜索了銀庫內的每一個角落。
四周牆壁,地面,屋頂沒有任何破損,一絲裂縫都沒有。
之前的庫銀,一兩都沒有少。
唯獨十萬兩黃金,不翼而飛。
如果說殷莫愁的密室謀殺案匪夷所思的話,那這次黃金失竊案,相較而言離奇詭異十倍不止。
幾位大人絞盡腦汁,動用了幾百個人調查此案,但是一點點線索都沒有。
前來參與調查這個案件的所有人,腦子想炸了,都完全想像不出這十萬兩黃金是怎麼被盜走的。
唯一的解釋只有一個:鬼神所為。
但這個世界,卻沒有什麼鬼神的。
如果有,那麼傳說中的那個左野,就是鬼神莫測的鬼。
林光寒道:「太守大人,之前殷莫愁的暴斃一事,所有人也覺得匪夷所思,但卻被段玉查出了死因,揭露了死亡之謎,這一次是不是也可以請他出馬,調查黃金失竊案?」
許廣亭道:「這個段玉,何許人也?」
林光寒道:「一個青樓的相公,男花魁。」
許廣亭冷笑道:「在場多少帝國英才?調查這麼重大的案子,竟然要讓一個青樓賤籍男子幫忙?豈不是奇恥大辱,荒謬至極?」
說完之後,這位許廣亭將軍在記起來,這次天大的案件,還要仰賴在場三位大人,不是他逞口頭之利的時候。
但是已經找來了那麼多的術士,煉金師,破案奇才,都沒有發現這樁黃金失竊案有任何蛛絲馬跡。
讓一個青樓的相公來破案?
這不是搞笑的嗎?
太守殷天恩緩緩道:「許廣亭將軍,別無選擇了,只有三天時間,如今剩下一天半,死馬只能當成活馬醫了。」
許廣亭道:「罷了,罷了,就將我的前途,交在你們手中吧!」
林光寒翻身上馬,離開了大庫,前往瀛州城的死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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